母親,所以陶沫不過是將計就計的在和你演戲?甚至趁機報復你?”一字一字的開口,洪亮的聲音在書房裡憤怒的響起,家主陳森的臉色顯得有些的陰霾,渾身迸發出一股子肅殺之氣。
“陶沫那個賤人和白煒彤一樣奸猾歹毒!”聲音發狠,陳素紋攥緊了雙手,身體因為太過於憤怒而顯得有些的顫抖,陳素紋猙獰的表情裡滿是駭人的殺氣,恨不能立刻就將陶沫給千刀萬剮,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陳之翰將茶杯放到了陳森面前,隨後又倒了一杯水給坐在沙發上情緒激烈的陳素紋,溫聲安撫,“素紋,你也冷靜一點,目前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陳素紋這會哪有心情喝茶,無視了勸慰自己的陳之翰,直接向著陳森開口建議,“家主,陶沫已經和唐玄瀾正式見面了,陸家也不是好招惹的,董家雖然說是和我們合作的關係,但是董家這段時間行事一直拖拖拉拉,哼,只怕董家早就有其他的心思,家主,你還等什麼?真的等唐玄瀾和陸家壯大了來對付我們嗎?”
陳森冷眼看著失了分寸大呼小叫的陳素紋,啪的一聲將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粗獷冷厲的面容顯得愈加的森寒,厲聲斥責:“如果不是你私下裡隱瞞了唐玄瀾的訊息,事情會鬧到今天這種地步嗎?”
被陳森那嗜血的視線盯上了,陳素紋臉色猛的一白,有些承受不住他這個古武強者周身釋放出來的那股霸道氣勢,在害怕的同時原本暴躁的心也逐漸的冷靜下來。
陳之翰看著臉色煞白,瘦的皮包骨頭的陳素紋,也只在心裡頭說了一句自作自受!陳家這麼多年來,不但從外面挑選有潛力的孩子進行培養,對原本陳家血脈的人自然更著重培養。
當年陳素紋精神力天賦一般,而且心浮氣躁,整日裡總想著憑著自己的美貌和才能,只要離開陳家,一定可以闖出一番天地來,畢竟天賦一般,陳素紋也是有精神力的,比起普通人的確強了很多。
可是當年的時候陳家要韜光養晦,自然不可能放陳素紋出去,一旦被有心人察覺到,那麼還沒有壯大的陳家只怕就會被滅族。
所以陳家當年那些年輕女孩子,要不就和家族培養出來的那些外姓優秀後輩結婚,要不就被送給隱世界的人當玩物,唯獨陳素紋心比天高,不願意接受這樣被安排好的生活,她渴望的是用自己的美貌征服外面世界的男人,從而獲得財富、權力、地位。
就這樣,當年的陳素紋蟄伏了好幾年,偷偷計劃終於逃離了陳家,以為從此之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陳素紋根本沒有想到她一叛逃出陳家就被唐玄瀾這邊的人給盯上了。
一直到將三歲的陶沫丟在陶家之後,陳素紋回到了兆海省,也因為陳素紋當初離開陳家之後是和白煒彤在一起的,關係還不錯,所以陳家也不敢對陳素紋如何,最後,被陳家懲罰的嫁給了韋治道這個離婚後帶著韋筱筱的男人。
可是陳森根本不知道唐玄瀾的存在,更不知道唐玄瀾這麼多年同樣也是潛伏著,一直在暗中監視調查陳家的一舉一動,正是因為沒有發現這個強敵,才讓如今的陳家被牽制住了。
陳素紋當年之所以沒有提到唐玄瀾的存在,一來是因為最開始的那幾年她也不知道唐玄瀾背後的勢力有這麼大,只當他是低調的世家子弟,尤其是頭三年,陳素紋帶著才出生的陶沫一直留在陶家,根本沒敢調查。
等陳素紋回到兆海省陳家之後,就被陳家嫁給了韋治道,這還是因為陳素紋搬出了白煒彤的名頭來,否則陳家的懲罰絕對不會這麼輕,即使如此,陳素紋對陳家,對陳森也是無比仇恨的。
當初韋治道只是一個小官員,離了婚還帶著六歲的女兒韋筱筱,陳素紋心比天高,心裡頭想的又是唐玄瀾,將兩個男人一對比,韋治道簡直被比的一無是處,所以結婚頭幾年,陳素紋身體差,又堵著一口怨氣,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調查唐玄瀾。
直到後來,韋治道一步一步爬到了市委,爬到了省委,陳家和陳素紋之間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陳素紋的身體在羊脂玉佩的蘊養下也恢復了不少,陳素紋這才想起來調查唐玄瀾。
誰知道不管是借用陳家的勢力,還是借用韋治道的人脈,她竟然找不到關於唐玄瀾的任何訊息。這個時候陳素紋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唐玄瀾只怕根本不是什麼低調的世家子弟,他的勢力應該更加龐大。
可是如今已經過去七八年的時間了,陳素紋心裡頭明白如果她告知陳家唐玄瀾的事情,勢必會被陳家遷怒,當年隱而不報,如今陳素紋只能一錯到底。
更何況從私心而言,陳素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