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出去談,把暉鉞放我這裡。”秦老首長點了點頭,看著被周謙抱過來坐在床上,一臉呆板的小暉鉞,秦老首長心裡頭一痛,大手揉了揉小暉鉞的頭。
對陶沫給小暉鉞看診這事,秦老首長多少抱有一絲希望,期盼陶沫可以治癒小暉鉞,若還是不行,老首長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昨晚上小暉鉞到了之後,季老頭就親自動手診斷了,和之前診察的醫生一樣,什麼病因都沒有查出來,可以說陶沫是老首長最後的希望。
別院的客廳,陶沫問的很仔細,周謙回答的也仔細,幾乎將小暉鉞從出生一直到現在的情況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這麼一說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
桌子上的茶水早已經冰涼,陶沫坐在椅子上沉思著,慢慢的將周謙剛剛的話在腦海裡逐字逐字的過了一遍,沒有精神虐待、身體虐待,也就不存在心理陰影,雙腿發育情況一切正常,那小暉到底為什麼無法站立行走呢?
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陶沫猛地站起身來,難道會是這樣?雖然感覺有些的匪夷所思,但是此時,陶沫卻越想越感覺很有這種可能性。
一直陪坐在一旁默默等候的周謙看著突然起身的陶沫,被嚇了一跳,但是看陶沫這表情,周謙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來,吞了吞口水,莫名的緊張,“陶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有一點頭緒了,但是先不要告訴老首長,老首長身體還在康復中,情緒不能波動太大。”陶沫點了點頭,看向滿臉期待的周謙,“我現在出去一趟,最多兩個小時就回來。”
“我讓小馬陪你一起去。”周謙立刻開口,快步走了出去,吩咐小馬全程陪同陶沫,也擔心有長眼的東西衝撞了陶沫,耽擱了給小暉鉞治病。
一個警衛員開車,小馬坐副駕駛位上,陶沫坐在後座上,“去周邊有老房子的地方,最好是土房子,實在不行就去北山的月老廟。”
跟隨秦老首長的警衛員對潭江市的地形其實也不熟悉,所以不知道哪裡有陶沫要找的這種老房子,但是北山的月老廟倒是好找,汽車調轉車頭直奔北山而去。
月老廟也算是潭江市的一個風景點,坐落在北山之上,山下就是魚米之鄉的小山村,傳說月老廟很靈驗,所以不少年輕的情侶都會來這裡拜月老,買上一把同心鎖,在手腕上繫上一節紅繩,祈求愛情的長長久久。
半個多小時之後汽車就到達了北山,月老廟在山頂,陶沫步子又急又快,小馬和司機也連忙跟了上去,一般人上山至少要爬兩個小時,陶沫他們體質好,又不觀賞沿途的風景,所以一個小時不到就上了山。
“把匕首給我用一下。”陶沫一眼就看中了月老廟後面的柴屋,正是年代久遠的土房子搭建而成的,接過匕首就快步走了過去。
小馬和司機對望一眼,滿眼的不解,陶小姐到底來月老廟做什麼?如果是找什麼藥材,也不可能來這裡啊?但是對陶沫有絕對的信心,兩人快速的跟了上去。
陶沫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將土牆外面一層有些發黴發黑的土層給颳了去,然後左手接著,右手繼續用匕首刮下土層,颳了一小捧就倒進了空掉的礦泉水瓶子裡,又繼續刮,足足掛了小半瓶的土這才收了手。
一回頭就對上小馬和司機那錯愕的表情,陶沫不由笑了起來,晃動著手裡頭裝著土的礦泉水瓶子,“這陳壁土也是一味中藥,可別小看了。”
“陶沫?”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帶著幾分詫異,似乎感覺眼前這個笑容嫣然的人並不是自己印象裡那個總是灰老鼠一樣的陶沫。
聽到右邊的喊聲,陶沫扭頭看了過去,卻見是幾個老月老廟玩的年輕大學生,從原主那寥寥無幾的記憶裡搜尋了一番,陶沫仔細看了看這個衣著時尚、身材高挑的女人,“韋靈微?”
在原主的記憶裡,韋靈微一直是學校的校花,長的漂亮不說,人緣還好,成績更是拔尖,只可惜每一次成績排名,從初中到高中都被陶沫壓了一頭,是名副其實的萬年老二。
“果真是你啊。”韋靈微一笑的走上前來,山上下下的打量了陶沫一番,還真是女大十八變,當年那個自卑怯弱的灰老鼠竟然也變得落落大方了。
再看著站在陶沫身邊的小馬,雖然是身材筆挺,但是韋靈微大學之後也見了不少大場面,一眼看出小馬並不是什麼有身份的男人,臉上笑容更明豔了幾分,“高中畢業之後就一直沒有聯絡上你了,這一次我們百泉縣同學聚會訂在唐宋居,明晚上六點不要遲到了啊。”
隨後不等陶沫拒絕,韋靈微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