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管家在藥店裡,他們三人也不會想著趁陶沫落單來算計陶沫,結果陶沫這邊戰鬥力太強,祁家死了七個人,馮家死的人更多,只不過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混混而已,馮家並不在意。
“陶靖之你身為陶家家主難道還不明白嗎?如果你陶家和我祁氏集團可以平起平坐,今天你才有資格和我們說道理論公平,但是你們陶家在南江省不過是一條蟲而已,你沒有資格在這裡討價還價!”
祁易鄴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陶靖之,“陶靖之,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交出陶沫,我放你們陶家一馬,二是你護著陶沫,我們殺光你們陶家護衛隊將陶沫抓走!”
這就是大家族的力量!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強勢,就算是不講理又如何?祁氏集團有不講理的資本!陶家再橫也不過是在潭江市,在祁氏集團面前根本不夠看。
一時之間,馮雄和馮霜苔父女兩人恨不能陶靖之繼續這樣狂妄下去,徹底得罪了祁氏集團,一旦陶家護衛隊被滅了,陶家不過是一個空殼子,馮家絕對可以吞併陶家成為潭江市黑道老大,再也不用擔心被陶家壓了一頭。
“陶家主,今晚之事不能善了。”一直站在一旁的祁五爺終於開口,沒有什麼威脅的狠話,就這樣平淡的語調,反而讓人感覺到壓力倍增。
勢力大,雙方平起平坐,才有資格講道理,陶家和祁氏集團的勢力沒法相比,所以祁家不會去追究事情的起因是什麼,祁家只知道祁家有七條人命是死在陶沫手裡,這筆血債必須用陶沫的鮮血來償還,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陶家在我陶靖之手裡二十多年了,過去我陶靖之不會因為任何人委曲求全,今日同樣不會因為外人而置陶家人的死活於不顧!”淡然一笑,陶靖之態度絲毫不為所動,“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祁五爺眯了眯眼,有那麼一瞬間,祁五爺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陶靖之這個家主的確護短,所以陶家在道上雖然臭名昭著,但是卻有幾分震懾力,但是以陶靖之的精明和城府,他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陶沫而置陶家於不顧?
可是這份疑惑之時一瞬間的,不管陶靖之有什麼算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算計不過是空談,祁五爺深深的看了一眼陶靖之,的確是一個人才,只可惜今晚之後,再沒有陶家了!
“靖之,你是瘋了嗎?就為了一個陶沫,要害死整個陶家!陶家數百年的基業就要毀於你一人之手!”突然,夜色裡,傳來一道冷怒的斥責聲。
卻見二叔公不知道何時過來了,身後跟著面色複雜的陶家其他人,此時聽到陶靖之的話,二叔公怒著老臉,目光死死的盯著陶靖之。
“家主,你是不是被陶沫灌了什麼*藥?”陶家昌也趁機給陶靖之上眼藥,一臉憤慨的怒斥著,“陶沫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闖了大禍,家主你竟然動用護衛隊,若不是我和父親收到訊息怕出了什麼事急忙趕過來,還不知道陶家百年基業就差一點毀於一旦!”
隨著二叔公一起過來的還有陶家其他一些重量級的人物,護衛隊是陶家的根本,是陶家最強大的一支力量,家主大晚上的突然呼叫了護衛隊,的確讓人吃驚,所以二叔公這麼一吆喝,其他人都跟著過來了,誰也沒有想到又是因為陶沫。
“難道二叔要讓我交出陶沫來討好祁家,從此之後,讓陶家淪為潭江市的笑柄嗎?”陶靖之冷笑一聲,從阿野的雙腿殘廢之後,二叔公這些人就開始蹦躂起來,想要謀奪家主之位。
當初陶靖之寧可從旁支選人繼承家主之位,也不可能讓二叔公一家得逞,如今陶野的雙腿有治癒的可能,陶靖之自然更不可能縱然二叔公這些人。
“家主,你不要偷換概念,我父親不過是說家主腦子不清楚,為了一個陶沫卻要葬送整個陶家,這是討好外人嗎?分明是家主你是非不分、公私不分!”陶家昌這些年一直覬覦著家主的位置,如今更是逮到機會就攻擊陶靖之。
冷笑一聲,陶靖之冷冷的看著蹦躂的歡的陶家昌,為了家主之位,先是勾結衛家,衛家倒臺之後,又想要討好祁家,二叔公一家已經算是背叛陶家了,陶靖之眸光冷寒了幾分,看來是該動手了,否則日後還不知道他們要怎麼背叛陶家。
剛剛鬧騰的挺歡,此時被陶靖之那犀利的目光這麼一掃,陶家昌莫名的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別過眼,卻是不敢和陶靖之這個家主對視。
可一想到自己日後也能成為陶家家主,憑什麼要怕陶靖之這個快要過氣的家主,陶家昌又生硬的將頭轉了過來,只是心裡頭依舊有些發憷。
“陶家主,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