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院咚咚的跑了過去,牧琳若真是拿自己說事,陶沫是無所謂。
可是牧琳偏偏拿陶野殘廢的事來說嘴,極其惡毒的作踐陶野,陶沫不是一時衝動,陶野日後要繼承陶家,成為陶家的家主,今天陶沫退讓了,那麼陶野的名聲就毀了,在潭江市毀了,在長寧省也毀了,日後陶野如何帶領陶家?如何服眾?用什麼臉面和外面的人打交道?有些事可以忍可以讓,有些事必須堅持到底。
喬甯正在玻璃花房裡修箭花枝,看著過來的陶沫,不由的笑了起來,“我都聽朱經理說了,放心吧,沒事。”
“謝謝喬姐。”陶沫是真的喜歡喬甯,她身上那股溫柔婉約的氣息,給人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這讓陶沫感覺前所未有的放鬆,看著維護自己的喬甯,不由打趣的一笑,“喬姐,你看我這麼衝動鬧事,得罪的都是不能得罪的人,你都站出來給我撐腰,日後馬家的人再上門,我也給你撐腰。”
拿著剪子的手一怔,喬甯愣了愣,牧琳畢竟是長寧省省委書記的親侄女,可是今晚上的衝突根本是牧琳無理取鬧,喬甯喜歡陶沫這個晚輩,自然會護著她,即使動用父親的關係也要給她撐腰。
那面對馬家的時候,自己為什麼會一而再的退讓呢?看著笑容肆意的陶沫,喬甯突然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陶沫了。
她身上有一股自己所沒有的野性和肆意,比起總是考慮太多,性子軟和的自己,陶沫活的更隨性,而這正是自己所缺少也是所羨慕的。
“喬姐,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馬家的事情也過去了,你該看開一點。”陶沫低聲開口,有些心疼喬甯的過去,可是說到底也是因為喬姐性子太軟和。
不過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喬姐也該走出來,而不是沉浸在過去之中,任由那段失敗婚姻的陰影一直籠罩著自己。
“如果我今天不幫忙,你打算怎麼辦?”喬甯認真的看向陶沫,其實當年就算父親入獄,自己要離婚也是很容易的,為什麼會任由馬老太太磋磨自己呢?
喬甯想了想,或許是因為自己很愛馬致遠,也或許是因為自己骨子裡終究少了一份衝動,總以為忍忍就過去了。
自己會怎麼辦?陶沫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不行就找大叔求援,大叔肯定不會不管的,當然了,如果不認識大叔不認識師傅,自己也沒有救秦老首長的話,陶沫知道自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喬姐,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得罪了誰都不能得罪大夫,尤其是醫術精湛的大夫。”陶沫無賴的笑著,如果真的沒有任何的後援,陶沫只能劍走偏鋒了。
以她的身手和醫術,稍微威脅一下牧書記也是可以的,當然,陶沫不會真的去威脅,只是她會讓牧書記知道自己的手段,牧書記不會為了自己和牧琳的一點小衝突,真的鬧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所以醫術才是陶沫最後的依仗和手段。
“對了,喬姐,玉髓的事情怎麼樣了?我會盡快進行實驗的,一旦實驗成功了,我一定能用赤竺蘭醫治好你的臉的。”陶沫這才想起了正事,玉髓必定太珍貴,陶家實力不行,只能依靠喬部長支援。
“放心吧,父親已經去處理而來,最多三天就會讓人送過來。”喬甯笑著看向陶沫,目光轉向花盆裡的幾株才栽的吃竺蘭,“赤竺蘭的根部真的有效?”
“嗯。”陶沫剛打算說什麼,突然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卻是朱經理皺著眉頭過來了。
“小姐,馬致遠又來了。”對於這個害了自家小姐的人,朱經理都想將人給弄死了,偏偏他還敢一臉情聖的找上門,還道歉懺悔?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喬甯都已經習慣了,這些天馬致遠天天都過來了,即使自己不見他,看著笑著看向自己的陶沫,喬甯沒好氣的拍了拍她的頭,“很晚了,我讓你送你回去,朱經理,讓他進來吧,我也該和他說清楚了。”
“那我先走了,喬姐,加油。”陶沫也知道這事不用自己插手,笑著對著喬甯比了個加油的姿勢,這才跟著朱經理一起離開了。
馬致遠今天第一次得到了喬甯的首肯,看著精緻的庭院,馬致遠再一次真切的意識到自己和喬甯身份上的懸殊,但是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自己是真的愛阿甯,所以馬致遠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挽回這一段愛情,而且媽已經答應接受阿甯了,不會再為難他們了。
“阿甯。”進了花房,燈下看美人,馬致遠不由的有些怔住,痴迷的目光看著給赤竺蘭澆水的喬甯。
“我今天見你,是想告訴你,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證你也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