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就這麼陶沫三人也成了項甜甜的同夥,至於證據,哼,在陳縣,陳家人要什麼樣的證據沒有?人證物證,一個小時之內保管就齊全了。
果真,一個小時之後。
“所長,這是從項甜甜的住處搜到的部分贓款,這剩下的一半是從她同夥的車子裡搜出來的,之前餐廳的員工看見了項甜甜將一個黑色皮包交給了同夥,爾後他們將皮包放到了後備箱裡,剛好被我們人贓俱獲的拿住了。”
負責調查案情的民警喘著氣開口著,將手裡頭的兩份十多萬的贓款包括一個玉貔貅擺件,還有一塊名錶放到了桌子上。
“你們不經過我們同意就撬了我的車?”陶沫冷笑的開口,這些人“查案”的效率還真是快,當然,如果說栽贓陷害的應該會更確切一些。
九月末的天氣還是很燥熱,在外面跑了一個多小時,民警火氣也大的很,聽著陶沫的冷嘲熱諷,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抬手就向著陶沫的肩膀推搡過去,“你一個罪犯還想要人權?”
可惜民警的手還沒有碰到陶沫的肩膀,半途就被一隻強勁有利的大手給截住了,陸九錚抓住民警的手,反手一扭、一推。
“啊!”民警只感覺手骨被折斷了一般,痛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身體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撞到了身後的辦公桌這才停了下來。
“你竟然敢襲警?”暴怒一吼,民警瞪大一雙眼,恨不能上前將陸九錚給大卸八塊。
聽到襲警兩個字,其他幾個民警呼啦一下都圍了過來。
一旁的陳富倒是鬆了一口氣,果真來派出所就是對的,否則真在餐廳裡起了衝突,自己這邊肯定要吃虧。
“這就叫襲警?”操權冷聲開口,黝黑的臉龐上滿是肅殺的威嚴之色,“你身為民警對群眾動手,還不准我們正當防衛?”
“果真是慣偷團伙,牙尖嘴利的很!”張所長冷聲一笑,既然所有“證據”都已經齊全了,那就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張所長,我辦公室被盜了,還丟了幾分檔案,所裡派兩個民警將項甜甜押回我的辦公室,問問她把我那幾分重要的檔案放到什麼地方去了。”陳富從始至終的目標就是項甜甜一個,至於陶沫三人,那純粹是他們多管閒事的代價。
項甜甜臉色微微一變,她想到了派出所這邊會公然包庇陳富,但是沒有想到情況會這麼嚴重,此時快速的拿出自己的工作證,“我可不是什麼小偷,我是來陳縣調查幾起兒童拐賣案的,這是我的記者證。”
“現在的罪犯倒是準備齊全。”張所長拿過記者證看了看,隨手一撕。
“你們!”項甜甜氣的眉頭一豎,就要撲過來搶奪自己的記者證,可惜卻被兩個民警給攔下來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記者證被張所長撕碎了丟垃圾桶裡了。
圓臉鐵青,項甜甜氣的在原地打轉,憤怒的目光噴火般的瞪著在場的民警,“你們等著,等著,我這就打電話!我就不相信沒天理了!”
可惜手機剛被項甜甜從包裡拿出來,還沒有來記得解鎖撥號碼,陳富使了個眼色,一旁的彪形大漢快步上前將項甜甜的手機粗暴的給搶了過來。
“抱歉,張所長,這手機也是她從我辦公室裡偷的,上面還有我一些私人號碼,我可以拿回來嗎?”腦滿腸肥的陳富把玩著手裡頭的粉色手機陰森一笑,反手將手機關機了遞給了身後的手下,不管項甜甜背後有什麼靠山,得罪了陳家,項甜甜會有什麼結果那是要看陳家嫡系的處理了。
一旁兩個民警就要押著項甜甜跟著陳富一行人離開,站在一旁的操權腳步上前,推開眼前阻擋的民警,厲聲一喝,“都給我住手!”
陳富冷笑一聲,這兩個男人看起來的確不好惹,“在派出所還敢這麼囂張,看來張所有你要注意一點,這些暴徒只怕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太溫柔了可不行。”
到了陳縣,是龍也給老子盤著,是虎也只能蜷著,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更何況陳家在陳縣那可不是地頭蛇,而是頭頂上的這片天。
“陳總你放心,這些罪犯我一定會好好的審……”張所長的聲音猛地頓住,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呆愣愣的看著操權手裡頭拿出來的蓋著大紅公章的檔案。
檔案是市委組織部開的,上面清楚明確的寫著任命操權通知出任陳縣公安局副局長一職……張所長剛撕了項甜甜的記者證,但是他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撕了操權拿出來的這檔案。
“這就是年年被評為優秀模範縣的工作態度,我這個走馬上任的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