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指著胖老闆獰笑出聲,“好,老子就跟著你去看監控,要是你的人摔了我的祖傳玉佛,老子就親自斷了他兩隻手!”
這邊看到起了衝突,餐廳的一個保安還有後廚的人還有幾個男性的服務員也都出來了,黑哥這邊只有六個人,敵寡我眾,所以胖老闆倒也不擔心黑哥他們敢來狠的,只是看到黑哥這麼幹脆的答應了,胖老闆心裡頭有股不祥的預感。
“怎麼不報警?”喬部長看著胖老闆帶著黑哥幾人進了餐廳後面的辦公室,倒是有幾分的詫異,這明擺著是碰瓷,如果店裡裝有攝像頭,報警應該是最合理的處理方式。
“這事有的鬧。”陶沫給喬部長倒了一杯茶,這才低聲開口解釋:“這地方是洪爺的地盤,洪爺和石溪市的騰市長不和,所以餐廳老闆才沒有報警而是私下處理,不過看這情況對方是有備而來的。”
敢在洪爺管轄的地盤上訛詐,這根本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打洪爺的臉,所以黑哥幾人肯定是有靠山的,所以這監控探頭肯定被處理了,最有可能的就是一直想要取代洪爺地位的明光幫。
喬部長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是從底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自然也清楚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但是在喬部長看來身為一市之長,不為民生民計考慮,而是花心思找一些三教九流的混混來設局對付一個黑道人物,從這一點上看這個騰市長根本不配稱為市長。
俗話說的好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其實誰都有私心,但是在其位、謀其政,這是喬部長的人生準則,他不敢說在政途上自己沒有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但是喬部長卻問心無愧。
這邊陶沫猜測的果真不錯,五分鐘不到的時間,餐廳裡再次傳來了噪雜聲,伴隨著東西被摔砸的聲音,“媽的,什麼監控探頭壞了,老子看你就是不想賠錢!”
“哥幾個,操傢伙,給老子砸了這破地方,敢摔了老子的祖傳玉佛,還敢不賠錢,膽子肥了,當老子好欺負是不?”粗俗不堪的叫罵聲不斷的響起,從辦公室看監控出來的黑哥幾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囂張至極的叫囂著要將餐廳給打砸了。
一旁的鄭秘書和柳隊長同時站起身來,一左一右的護在了喬部長的身側兩旁,地方上的事務他們管不了,但是這些人如果威脅到了喬部長的安全那絕對不行。
得理不饒人的黑哥六人叫罵著走到了餐廳中間,掃了一眼餐廳裡的幾桌客人,抓起一旁的椅子砰的一聲砸到了牆壁上的生態魚缸上,嘩啦一聲玻璃破碎,魚水灑了一點,抓著椅子腿指著眾人,“不想死的都他媽的給老子滾出去,否則不要怪老子將你們給打了。”
其他三桌的客人此時也不敢看熱鬧了,紛紛都抓著包拉著同伴退到了餐廳外,和之前在外面吃飯的客人都聚集在院子裡,不遠不近的觀望著,也有人將手機拿了出來,一旦情形不對立刻就打電話報警。
“有什麼事等警方來了再說。”胖老闆也知道是被算計了,否則怎麼會監控探頭剛好壞了,為了防止出意外,胖老闆已經報警了,只是他多少也聽到一些風聲,知道洪爺和石溪市的高層不對付,所以在報警之後,小心謹慎的胖老闆也讓人通知了洪爺負責這邊的手下。
“別說是警察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們摔了老子的祖傳玉佛也得照價賠償!”黑哥氣焰格外的囂張,一腳踩在椅子上,一手拿著椅子腿指著胖老闆,“老子看你也就是個開窮餐廳的,給個五百萬了事,否則擔心老子什麼時候弄死你。”
若是沒有碰到這事,喬部長也許不會管,但是事情發生在眼前了,喬部長臉色冷沉下來,準備等警方過來,可是誰知道黑哥正囂張得意的很,見其他客人都害怕的跑出去了,偏偏陶沫這一桌的幾個人都在原地動都沒有動一下,頓時黑哥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也懶得理會胖老闆,黑哥眉頭一挑,異常囂張的走了過來,手裡頭的椅子腿指著陶沫幾人,“媽的,耳朵聾了嗎?老子讓你們滾,是不是沒聽見?敢將老子的話當耳旁風!”
“嘴巴放乾淨一點!”陶沫眉頭一皺,手裡頭的茶杯毫不客氣的向著滿嘴噴糞的黑哥砸了過去,左一個老子又一個老子,卻是戳到了陶沫的肺管子。
上輩子她就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這輩子重生過來,親媽在三歲就離家出走了,父親在半年前就車禍死亡了,所以父親和母親是陶沫原本以為不在意的稱呼,卻永遠是她心裡頭的一個結。
誰也沒有想到這群人裡是陶沫一個小姑娘脾氣最爆第一個動手,啪的一聲,青瓷的茶杯砸到了黑哥的嘴巴上,力度不小,黑哥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