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複雜,從藥材的購買到炮製,到後期的成品藥丸,都是陶沫親手弄的,花了她一個月的空閒時間,陶靖之那裡陶沫也就留了兩瓶,一瓶是給陶冶調理身體的,一瓶算是急救的。
屈子文也乾脆,笑著笑著陶沫道了一聲謝,就倒出一顆藥丸吞了下去,濃郁的藥香味在口腔裡蔓延,藥丸幾乎入口即化,片刻的時間,屈子文頓時感覺一股暖融融的氣息在五臟六腑擴散開來,原本冰涼的四肢也慢慢地暖起來了,混沌沌沉甸甸的腦子也似乎清醒了不少,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這藥太珍貴了!”屈子文震驚的看著手裡頭的小藥瓶,久病成醫,這十年,他自己也看過很多醫術,對自己的越來越虛弱的身體也瞭解,若是病,還可以對症下藥,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是因為缺少右腎而加劇的衰弱,好似提前衰老一般,根本沒有辦法醫治。
就如同陶沫說的一般,屈子文的情況只能慢慢的調養,緩解身體衰弱的速度,可是屈子文病了之後,幾乎花光了所有的錢,家中父母也都是樸實的農民,更何況屈子文不願意讓父母白髮人送黑髮,所以在身體衰弱的第五年,他就斷絕了和家裡的聯絡,失蹤的訊息總比死亡的噩耗好。
此時陶沫這一顆藥丸就讓屈子文感覺自己衰弱的身體裡重新注入了一股生命力,而且他也看出來陶沫是在知道操權和自己的關係之後,這才將藥拿出來的,想必很珍貴,無功不受祿,若是幾千塊的藥材,自己也就厚著臉皮收下來了,但是這藥丸太珍貴了。
“屈大哥不用客氣,這藥丸只是配置的過程有些的麻煩,操大哥那裡也有一瓶,你先服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