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陶沫這幫親不幫理倒是讓陸九錚很滿意,不管外人有理沒理,身為家人,首要的就是護短,幫理不幫親,雖然公正,但是卻會寒了家人的心。
封惟堯對陶沫和陸九錚而言畢竟只是一個外人,所以陶沫和陸九錚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後,兩人就一起出了門,去苗圃那邊買綠植。
和桃鎮空氣中負氧離子含量極高,日照時間長,氣候適宜植物的生長,陶沫和陸九錚去的苗圃就在鎮子下面的長壽村,開車過去也就十來分鐘。
“大叔,這裡空氣真的不錯。”陶沫一下車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明顯能感覺到空氣的清新宜人,難怪不少有錢人都在長壽村建了別墅,有時間就過來吸氧調理身體。
而且不少有重病的人,靠中醫和西醫治療無望了,也會來長壽村這邊,租個房子,每天去村子裡的山裡去吸氧,希望可以活下去。
“大叔,陽臺上我們就種點薔薇花,室內買一些多肉植物,再買一些開花漂亮的盆栽。”陶沫順著路牌向著不遠處的苗圃走了過去,陸九錚沉默的陪伴在一旁。
苗圃旁種植的的桃花梨樹正怒放著,一片春意盎然的豔麗,而苗圃門口的幾株三角梅也開著花,其他的種植在盆裡的綠植也都盛開著花朵,讓整個苗圃看起來春意盎然。
這邊聽到門口的狗叫,一個男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腳步有些的虛浮,面色蒼白著,整個人透露著一股子的病態,說話的聲音卻帶著爽利,“兩位是來買花的?隨便看。”
這邊話剛說完,屈子文就有些吃力的扶著一旁的牆壁,急促的喘息著,臉色愈加的蒼白,眼前一陣一陣黑暗的暈眩,雖然他努力的用骨瘦嶙峋的手抓著牆壁,但是身體還是支撐不住的向著一旁倒了下去。
陸九錚腳步上前,將屈子文扶了起來,長臂有力的撐起他整個身體,將人給扶進了屋子裡,陶沫也連忙跟了進來。
他看起來應該也就三十歲左右,可是病痛折磨之下,整個人像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眉宇間帶著鬱氣和戾氣。
“謝謝。”靠坐在椅子上緩了一會兒,暈眩的感覺散了去,屈子文這才緩了過來,道謝的看向眼前的陸九錚和陶沫,“身體有些不適,你們要看什麼盆栽就自己去選。”
眉頭皺了皺,陶沫看著看向屈子文,“你是不是隻有一個腎?”
屈子文猛地一驚,有那麼一瞬間,那睜開的雙眼裡迸發出刻骨的仇恨和防備,可是這瞬間的氣勢轉而就消失了,只是依舊帶著幾分戒備,屈子文喘息著,目光警惕的盯著陶沫,“你們是誰?”
“我在鎮上的中醫藥研究所上班,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所以我才發現你的身體有些不不對勁。”陶沫微微一笑的開口,柔和氣息給人如沐春風般的寧靜。
不是封家的人!屈子文眼中散去了戒備,抱歉的開口:“剛剛我語氣不好,抱歉了,看不出你年紀輕輕醫術已經這般好了。”
川渝縣的人都知道能進入研究所上班,那醫術絕對非同一般,陶沫看起來如此的年輕,卻已經能進入研究所,想必是中醫世家的人,有權有錢的世家子弟果真是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相比的。
想到了過往,屈子文自嘲的笑著,眼中滿是不甘心的戾氣和仇恨,他不想死,所以才會到了長壽村,死馬當做活馬醫,可惜這三年來身體卻是越來越差,屈子文明白失去了一個腎,自己是真的不行了,活不長了。
“我給你診個脈吧。”雖然屈子文眼中滿是戾氣和仇恨,但是醫者父母心,既然碰到了,陶沫也無法置之不理,在屈子文同意之後,手指搭上了屈子文的手腕。
“都說失去一個腎沒有關係,一個腎就能維持人的正常生命機理,這真是最大的笑話!”看著陶沫面色越來越凝重,屈子文嘲諷的說著。
他從沒有想過一場愛戀,會要了他的命,不甘心那!可是他又能如何?一個快死的廢人,封家的人說不定認為留給他一個腎,留下他一條命已經是恩賜了。
“西醫的確有這樣的說法,但是中醫而言,兩個腎卻是缺一不可。”陶沫收回手,其實不用診斷也知道屈子文病的太重了,“中醫上左邊的腎叫腎,人體排出毒素,而右邊的腎叫命門。”
中醫理論認為命門是人身陽氣的根本是生命活動的動力,人活一口氣,這就是陽氣,也有其他一些中醫大家認為命門藏真火,這也是人的生命之火,陽氣沒有了,人就死了,生活之火熄滅了,人也就沒命了。
屈子文失去的正是右邊的腎,所以他整個人呈現的就是年老體弱、元氣虧損的狀態,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