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挖的,我就將大概的方位告訴了她。”
“說!”男人冷聲再次逼問,光頭也不敢隱瞞,立刻將上一次告訴陶沫的大致方位說了出來。
地下室裡,另一個人拿著地圖比對著光頭所說的位置和線路畫了起來,眼神複雜的沉了沉,剛打算說什麼,突然身後樓梯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從樓梯走過來的男人目不斜視的向著拿著地圖的人走了過來,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才轉身離開。
拿著地圖的女人知道從光頭這裡問不出什麼來,也跟著轉身離開了,聽著離開的腳步聲,光頭更是嚇的哆嗦起來,“該說的我都說而來,你們放過我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閉嘴!”站在光頭前的男人冷聲開口,眼神一冷的迸發出懾人的殺氣,雙手抓住光頭的脖子,用力的一個扭動,咔嚓一聲,頸骨被扭斷的聲音響起,光頭男人頭呈詭異的姿勢耷拉在脖子上。
而此時,先一步離開的女人到了別墅的一間書房,開啟了監控,卻見另一間房裡,黃源禮同樣是眼睛被蒙著黑布帶進來的,手裡拎著一個銀色的手提箱。
“這裡是一百萬,事成之後的一百萬我會再次送來。”拿下了眼睛上的黑布之後,黃源禮掃了一眼四周,將手裡銀色的手提箱放到了桌子上,開啟,裡面是一沓一沓的錢,足足有一百萬。
石溪市畢竟是邊境城市,貧窮混亂,所以也擁有這些讓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其中“三月”就是道上的人才知道的一個組織,據說“三月”擁有一批身手出神入化的殺手,只要你有錢,那麼你要買誰的命都可以,不過最普通的一條人命至少也是兩百萬,據說在“三月”的價格單上,有些人甚至高達幾千萬。
“要殺誰?”接待黃源禮的男人面色麻木的開口,動作熟練的檢查著手提箱裡的鈔票,確定無誤之後,這才將手提箱合上。
“放心,對於三月而言那就是個普通人。”黃源禮快速的開口,大致的將陶沫的身份說了一下,隨後再次叮囑道:“我希望貴組織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任何人都查不出來。”
男人冷淡的掃了一眼黃源禮,“三月有三月的規矩,既然接了單子就不會出岔子,即使真的出了問題,也不會有人查到你身上。”
“三月”的信譽極好,但是每一次任務卻都需要任務的釋出人當面現金交易,如果可能黃源禮肯定不願意自己出面,隨便派一個手下過來和三月交易,到時候即使查到了什麼,最多將手下拿出來頂罪。
可惜三月的規矩沒有人敢破壞,如果讓三月查出來下單的人不是主事人,三月會立刻終止這個單子,甚至還會反過來報復,黃源禮這才不得不親自出面,不過好在三月保密性極好,這麼多年了,從沒有聽過三月洩露了僱主的資訊。
“你和陶沫有什麼仇恨?”接待黃源禮的男人冷聲開口,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著,卻已經調出了陶沫的一些資料,當然更詳細的資料需要三月確定接單之後再調查。
這就是三月的規矩,每一個單子必須得問清楚來龍去脈,也是為了確定下單的人就是主事人,而不是什麼不重要的手下,黃源禮猶豫了一下,不過想到三月良好的信譽,也就沒有了顧慮。
“陶沫挑撥了我和封家二少封惟堯之間的關係,我打算將堂妹黃源怡介紹給封惟堯,所以陶沫這個擋路石必須得死。”說到這裡,黃源禮聲音陰森下來,滿臉狠戾的殺機,之前他想要抓陶沫非法行醫,誰知道反而被陶沫打臉了,這讓一直順風順水的黃源禮根本無法接受,更是加重了弄死陶沫的念頭。
接待的男人將黃源禮所說的原因快速的錄入到了電腦資料裡,儲存之後冷聲道:“任務我們接了。”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滿臉喜色的黃源禮,將黑色的布條再次蒙上了他的眼睛,然後將人帶了出去,送上了車子。
一個小時之後,黃源禮被人從車上放了下來,汽車揚長而去,而此時黃源禮才發現自己站在偏僻的郊區,至於剛剛去的到底是什麼地方,黃源禮完全不清楚。
三月的保密性極強,必須透過特殊的地點將請求送上去,稽核調查透過之後,三月會通知你在什麼地方等著,身上所有的通訊裝置都被沒收了,上車之前就被蒙上了眼睛,掃描全身,確定沒有任何電子裝置之後,這才會將人帶去三月接洽的地點。
然後面對面談好單子,再用同樣的方法將人送出來,而且因為要將殺人的原因說出來,所以三月也不怕僱主會洩露什麼。
陶沫!黃源禮陰森一笑,下車之前,他的手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