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的姿態,讓躺在床上的陶沫惱火的牙癢癢,她昨天那番話是白說了,陸九錚絕對是左耳進、右耳朵出了!
穿戴整齊,陸九錚回頭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陶沫,忽然彎腰,半俯在床頭,雙手撐在陶沫的脖子兩側,幽深不見底的黑眸就這麼定定的看著陶沫。
眼睛猛地瞪大,距離太近之下,陸九錚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臉上,陶沫只感覺腦海裡一片空白,心跳失衡之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衝到了臉上,讓陶沫感覺臉皮都要燥熱的要燒起來了。
“你……幹什麼……”陶沫結巴的開口,離的近才發現陸九錚的臉真的很好看,五官深刻而立體、稜角分明,微抿的薄唇也是性感十足,一雙鳳眸專注的盯著你,似乎你就是他眼中的唯一,生命裡的唯一。
看著過於緊張連話都說不利索的陶沫,陸九錚緊抿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她倒是想撇親關係,可是她的反應卻說明了一切。
“早!”低沉的嗓音帶著初醒的沙啞,陸九錚打量著陶沫臉上盤踞的疤痕,雖然她在用藥,可是恢復的卻很慢,今天木頭他們三個應該會到達泰河市,自己讓他們帶過來的東西應該也都帶過來了。
“你繼續睡,我和宥衍去晨跑。”陸九錚交待一聲之後,低頭在陶沫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看著陶沫一副受到巨大驚嚇,驀地瞪圓的雙眼的驚恐模樣,陸九錚鳳眸危險的一眯,薄唇下移,在陶沫張啟的櫻唇上再次落下一吻,看著她徹底目瞪口呆的樣子,這才心情極好的起身向著臥房外走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響起,一副被雷劈了模樣的陶沫這才猛地從震驚裡回過神來,摸了摸嘴角,呆傻的看著空無一人的臥房。
半晌後。
“我靠!”挫敗的哀嚎一聲,陶沫翻著白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這種霸道總裁的風格究竟是怎麼附到陸九錚身上的!
客廳裡,準時醒過來的小宥衍看了一眼走過來的陸九錚,率先邁開步子向著大門外走了去。
陸九錚邁開長腿跟了上去,做為訓練小宥衍的代價,陸九錚成功將小宥衍趕到了客房裡去睡。好在不同於普通小孩子胡攪蠻纏,小宥衍雖然只有五歲,卻言而有信,雖然極不情願去睡客房,可是為了能變強,為了能保護陶沫,他依舊選擇了和陸九錚交易,父子兩人也默契的將這事沒告訴陶沫。
因為昨天晨跑遇襲,而且對方來者不善,又多了小宥衍,所以陸九錚並沒有冒險出去,而是選擇在嚴家別墅的花園裡帶著小宥衍慢跑。
深秋清晨的陽光下,三道身影動作利落的避開了嚴家保鏢和各處監控進入了嚴家大宅。
闖入嚴家別墅的人半點心虛都沒有,坦然的如同是走在自家院子裡一般,其中一人晃了晃手裡頭木製的藥箱和裝有各種珍稀藥材的手提箱,“你們說少將讓帶藥箱還有這些名貴的中藥材過來做什麼?”
“少將的命令你執行就可以。”回話的男人頂著一張娃娃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囉嗦了一路的同伴,有種的他去問少將那。
“我理智上很支援少將找第二春,畢竟五年時間都過去了,可是情感上我不是接受不了嗎?”痞子陸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幾分無法形容的挫敗和懊惱。
他一直記得少將人事不知躺在醫院時的情形,太寒山脈的那一次任務,是軍方損失最慘重的一次,足足犧牲了兩百多人,只活下來了七個人,少將後來雖然清醒過來了,但卻如同行屍走肉,不管院方如何治療,少將的身體一度惡化。
到最後,陸老爺子不得不下命令給少將進行記憶干擾治療,讓高階催眠師對少將進行催眠,強行封存了一些記憶,才保住了少將的命。
一眨眼五年的時間就過去了,或許是真切的見過陸九錚生不如死的情形,所以在他接受了記憶干擾治療之後,沒有一個人會再提起已經犧牲的陶沫,就是擔心會刺激到陸九錚,讓他精神再次崩毀。
娃娃臉男人此時眼神也晦暗了幾分,看了一眼氣勢恢宏的嚴家別墅,“賀上校對少將的感情大家有目共睹,聽說陸家已經在著手準備陸賀兩家的訂婚儀式,賀上校和嚴家女兒關係極好,嚴海國病重,少將將實驗室的珍稀藥材送過來給嚴家治病也情有可原。”
“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就是心裡頭不舒坦!”痞子陸嘆息一聲,其實論起來他和陶沫相處的時間並不太長,可是他卻是親眼目睹了少將戀愛之後的變化。
那個強大而冷漠的男人,如同天底下最普通的男人一樣,有了喜怒哀樂,打電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輕鬆,看到陶沫時,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