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這不偉韜就帶著陶沫過去給錢少道謝,誰知道這丫頭一看錢少家世不一般,竟然藉著醉酒爬了錢少的床,這不我們也擔心這丫頭去和錢少鬧,也擔心敗壞了陶家的門風,這才急匆匆的將陶沫給嫁出去。”
若事實真的如同大伯母這樣的,那他們強制陶沫嫁給馬三子也算是情有可原,畢竟家族的名聲很重要,陶沫一個人敗壞了陶家的門風,就等於連累了陶家所有沒有結婚出嫁的女孩子。
“大伯母和奶奶寧可相信外面的風言風語,卻不相信我,我陶沫不是那麼眼皮子淺的人,我也看不上錢泗銘那樣的紈絝少爺,更不會爬他的床。”淡然一笑,陶沫平靜的看了一眼說的起勁的大伯母,這輕飄飄的笑意有著說不出來的嘲諷和不屑。
大伯母一下子炸了起來,不滿的對著陶沫吼著,“什麼叫風言風語!那是你堂哥親口說的,難道還能作假?”
“那大堂哥明知道我喝多了,都要爬別人的床敗壞陶家的門風了,竟然還不阻止,這可真是我的大堂哥!”嗤笑一聲,陶沫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
猛地糾結住,大伯母要反駁的話卡在了喉嚨裡,她能怎麼說?難道說就是陶偉韜故意將陶沫送到了錢泗銘的床上,用來討好錢泗銘,從而利用錢少的名頭從陳家那裡拿到五十萬的賠償金。
☆、第024章 蛇鼠一窩
“說這麼多做什麼!反正你已經破身了,這是事實!”陶奶奶板著老臉,陰沉沉的目光盯著陶沫。
“讓奶奶失望了,那天晚上我雖然喝多了,不過也知道潔身自好,所以我是單獨開了一間房睡了一晚上。”陶沫冷然一笑,看著明顯懷疑的大伯母和陶奶奶,眼中笑意加深,“如果奶奶和大伯母不相信,可以把大堂哥帶過來,我們親自打電話去問問錢少。”
“你大堂哥腿都被你打斷了,還在醫院打著石膏,怎麼過來?陶沫,你不要狡辯了!”一想到自己兒子斷了腿在醫院躺著,大伯母已經顧不得三叔公在場了,指著陶沫怒罵著:“我看你就是黑了心肝想要折騰偉韜,看不出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惡毒!真是良心被狗給吃了!養你這個小賤人還不如養一條狗!當初就該活活餓死你!”
“夠了,像什麼樣子!”聽著那一聲聲小賤人,三叔公眉頭一皺,沉著臉怒斥著大伯母,“我還坐在這裡你都敢這樣,這些年陶沫過的什麼日子,需要我去找人問清楚嗎?”
“少說兩句!”陶大伯一把拉住怒罵不休的大伯母,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一面忙不迭的對著三叔公道歉,“主要是偉韜那孩子還在醫院,她這當媽的才急的口不擇言,三叔,你多包涵。”
他家的兒子就是兒子,陶沫難道不是陶平海的女兒嗎?三叔公也懶得和陶大伯計較什麼,“那個錢泗銘的事情先放一邊,今天主要來說陶平海死亡賠償金的事情。”
三叔公此言一出,在場幾人立刻就坐直了身體,就連陶奶奶也正襟危坐著,顧不得和大伯母再責罵陶沫。
目光掃過眼露貪婪之色的陶家幾人,再看著神色淡然平靜的陶沫,高下立現!三叔公搖搖頭,“平海死亡陳家給了五十萬賠償金,我來之前也詢問了陶家的律師,按照法律規定,死亡賠償金這一塊,陶沫雖然成年了,但是還在上大學,所以首先要扣除她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
“五十萬扣除掉陶沫上大學兩年學費和兩年半的生活費,還剩下四十五萬。這四十五萬按理說是該陶沫和秀娟(陶奶奶的名字)你們兩平分。”三叔公繼續開口,“不過秀娟你一共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你的贍養應該是所有子女平分,所以這四十五萬裡,你只能佔百分之三十,也就十三萬五千,餘下的歸陶沫所有。”
“不行!”異口同聲著,大伯母和陶奶奶同時跳了起來反對,五十萬,到最後他們就只能得十三萬五千,餘下的三十多萬都歸了陶沫,大伯母和陶奶奶怎麼都不可能答應的。
陶大伯和陶老三夫妻也是心一冷,沒有想到三叔公竟然要維護陶沫這個孤兒,三人臉色都陰沉沉的,顯然也是不滿意這樣的分配方式,只是沒有像陶奶奶和大伯母一樣叫起來,還算沉得住氣。
“那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如今兒子死了,我這個當孃的竟然只能分到這麼一點賠償金!”陶奶奶直接捶著大腿哭了起來,指著陶沫怒罵,“這個不孝順的東西,也是我這個老不死養大的,結果呢,現在就把我給生生氣病了,她大堂哥也被打斷了腿,這麼分我絕對不同意!”
“我兒子被陶沫打斷了腿,醫療費誤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大伯母不甘落後的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