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喪門星,就知道窩裡橫!要打出去打,吵到了我大孫子,我打死你們兩個!”
陶建裕雖然很不想理會陶大伯一家的破事,但是自家飯店被打砸了,不管如何,總要查個清褚明白。
“大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報警,順便和警察一起到店裡取證。”陶建裕一邊說一邊往外面走,那些人絕對是衝著陶偉韜來的,只可恨自家飯店遭受了無妄之災,大伯一家要是不賠償,到時候陶沫那套門面房就絕對不能分錢給大伯家。
心裡頭有了計較,陶偉韜先是撥通了派出所殷隊長的電話,他畢竟是在政府裡上班,平日裡和殷隊長也算是熟悉,之前還吃過幾次飯。
“建裕啊,我這會在鎮子上呢,有什麼事?”殷隊長此刻正坐在辦公室裡抽著煙,白天在縣公安局的一幕,到此刻還讓殷隊長膽戰心驚。
那可是荷槍實彈的大兵,衝鋒槍那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自己,那種肅殺冷血的氣息,讓殷隊長想想都有些的後怕。
還好自己沒什麼事,可惜了衛仲霖還有那一批保安們,沒有兩三個月只怕都下不了床了,而且一個一個的大男人都被嚇的屎尿都出來了,那畫面簡直慘不忍睹,殷隊長想想就感覺到可怕。
衛少在潭江市囂張霸道慣了,只怕這一次是真的陰溝裡翻船了,那領隊的操權既然敢動手,絕對就不怕衛家的打擊報復。
“殷隊長,要麻煩你一個事。”陶建裕深呼吸著,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車子,暴躁的一腳踢在了輪胎上,這才將傍晚飯店裡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我馬上就從醫院回來,殷隊長,你幫我打探一下偉韜這是惹到誰了。”
殷隊長第一反應就是這些人是給陶沫出氣的,衛仲霖這事,不管如何都牽扯到了陶沫,看得出幫陶沫的那個男人可是非同一般,陶家人對陶沫是個什麼情況,殷隊長清褚的很,那個冷血肅殺的男人如果給陶沫出頭教訓陶家人一頓太正常了。
可是隨著陶建裕的敘說,殷隊長就否定了這個念頭,那個男人如果出面教訓陶家人,出動的只怕還是那些大兵,絕對不會是手拿鋼管的小混混,再想到錢泗銘如今被傳的沸沸揚揚的艾滋病,殷隊長只感覺陶偉韜被打只怕有什麼關係。
“行,你報警了,派出所自然會出警,三分鐘之後我就到你家的飯店。”殷隊長將手裡頭的香菸按滅在菸灰缸裡,也不知道陶偉韜得罪了哪路神仙,但是不管如何,錢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絕對不可能出面護著陶偉韜這個小跟班。
殷隊長點了幾個值班的民警,讓他們先去陶老三的飯店,“你們先去拍照,順便走訪一下週邊的鄰居做個口供,我馬上就到。”
獨自上了警車,殷隊長撥通了夏飛的電話,“夏老弟,問你一個事。”
“殷哥,不用說了,是陶偉韜的事吧?陶家人報警了?”夏飛這會正在錢泗銘這裡,染上了艾滋病,錢泗銘就在家裡沒出門,夏飛只好過來看看,拿著手機走到視窗。
夏飛冷聲一笑,“這事是我派人做的,陶偉韜那是活該,洪彩彩懷了錢少的孩子,結果被陶偉韜給生生打的流產了,這只是個教訓而已,殷哥,你告訴陶家人安分一點。”
殷隊長傻眼的愣住了,不由罵了一句髒話,“行,我知道了,那就這樣,改天我請你吃飯。”
洪彩彩是陶偉韜的女朋友,殷隊長是知道的,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會爬上錢少的床也不奇怪。
陶偉韜知道被戴綠帽子了會暴怒是肯定的,是個男人都要暴怒,但是將一個女人給打的流產,陶偉韜太禽獸了!
尤其是那孩子還是錢少的骨肉,殷隊長揉了揉眉心,錢少讓夏飛派人打了陶偉韜一頓只怕還是輕的,這破事!將手機丟在副駕駛位上,殷隊長髮動警車直奔陶老三家的飯店而去。
兩個民警正在飯店裡拍照留證,餘下兩個正在外面詢問四周的鄰居錄口供,殷隊長將車停了下來,看著迎過來的陶建裕點了點頭,“不抽菸了,今天抽了不少。”
殷隊長看了一眼被打砸的一片狼藉的飯店,倒是有些同情陶建裕了,比起陶偉陶那不務正業的小混子,陶建裕可謂是成功人士了,畢業之後考上了公務員,為人處世也圓滑,在政府混的還不錯,人際關係都挺好,只是陶偉韜得罪了錢少,陶建裕的仕途只怕也危險了。
“殷隊長,這事到底是誰做的?”和殷隊長走到了角落裡,陶建裕低聲開口,大伯一家是一毛不拔,即使能扣下陶沫那套門面房的錢,只怕大伯母也會鬧的天翻地覆,說不定還會鬧到政府去,陶建裕一想到這裡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