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散了,誰再敢鬧事不要怪我殷長豐翻臉無情!”
陶家和袁明之間的事情肯定要解決,否則哪天真的能鬧出人命來,而且殷隊長也明白以陶姓一族人一貫囂張和蠻橫的行事作風,袁明家不拿錢出來,這件事肯定不能善了,袁明已經死了,袁家人要想安安穩穩的在鎮子上生活,肯定要拿錢出來賠償的,也算是花錢消災了。
大伯母不甘心就這麼被殷隊長給無視了,也想跟著去派出所,可惜被陶大伯給喝斥阻止了,陶家這邊是陶大伯和陶老三這兩個做主的男人,袁家這邊則是袁明的妻子和袁明的父親,外加一個弟弟,其他人都散了,袁明藥店這邊殷隊長則留了兩個警察繼續看守著,唯恐又出事。
洪彩彩和陶晶瑩剛剛不顧臉面的撕了一場,雖然陶晶瑩佔了上風,但是臉上和脖子上也多了幾道被洪彩彩抓出來的血痕,此刻兩個女人鬥雞眼一樣互相仇視的對方,似乎隨時都能撲上去再撕逼一場。
隨著四周圍觀的人都散了,陶晶瑩和洪彩彩同時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看熱鬧的陶沫,頓時,兩個女人紅了眼,仇恨十足的盯著陶沫,倒是默契十足。
“陶沫,你這個賤人!”陶晶瑩猛地攥緊了手,恨不能衝上去像廝打洪彩彩這個賤人一樣將陶沫也給打一頓,以消心頭之恨!
到現在,陶晶瑩脖子上還有殘留的烏青指痕,一想到陸九錚那冰冷無情,透露著嗜血殺機的眼神,陶晶瑩半夜都從噩夢裡驚醒,摸著疼痛的脖子恐懼的直髮抖,差一點,只差一點自己就死了!
陶晶瑩不敢怨恨陸九錚,那個男人太冷血無情,所以這份恐懼就化為仇恨落到了陶沫身上,此刻,更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洪彩彩盯著陶沫的目光更是充滿了陰狠的仇恨!當初,若不是陶沫這個賤人打暈了自己,將自己送上了錢泗泯的床,自己怎麼會染上艾滋病!而且孩子流產的訊息也瞞不住,鎮子就這麼大,洪彩彩可謂是名聲掃地、臭不可聞,更是恨不能將陶沫給生吞活剝了。
“你們要幹什麼?”留下的兩個警察都認識陶沫,也知道殷隊長對陶沫很是照顧,這會看著陶晶瑩和洪彩彩陰森森的盯著陶沫,立刻上前喝斥。
“陶沫,我不會放過你的!”陰沉的丟下一句話,洪彩彩理了理散落的頭髮轉身離開了。
陶晶瑩也知道現在不是找陶沫報仇的好機會,也惡狠狠的瞪了陶沫一句,向著蔣睇英和大伯母走了過去。
對著兩個幫忙的警察微笑致謝著,陶沫慢悠悠的回了家,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莫名的感覺到一股說不出來的清冷和寂寥,大叔在的時候,雖然很多時候即使不說話的就坐在椅子上看書,但那個時候陶沫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
現在大叔一走,外面還是沉浸在春節的歡慶和喜悅裡,陶沫形單影隻站在冰冷的屋子裡,無比思念剛離開半個多小時的陸九錚。
陶大伯和陶老三去了派出所,大獲全勝的大伯母此刻滿臉的笑容,甚至都無視了陶沫的存在,跟著蔣睇英和陶晶瑩一起去了陶老三的飯店。
“這一次不讓袁家扒一層皮,當我陶家是好欺負的!”大伯母兩眼冒著貪婪的光芒,那個老不死也算是死的有價值了,這一次說不定能拿到七八十萬。
蔣睇英看不上潑婦般的大伯母,但是此時也需要兩家同心協力,倒也壓下不喜,給大伯母倒了一杯茶,“大嫂,你喝茶,對了,大嫂,媽已經去了,陶沫那房子的房產證?”
大伯母眉頭一皺,啪的一下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陰冷著眼神不悅的看著陪著笑臉的蔣睇英,“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陶沫那房子,你不拿三十萬出來,房產證我是不會給你的!”
“大嫂,我不是要房產證,你想陶沫現在的性子,我拿了房產證,估計也要不回房子。”蔣睇英心裡再不高興,臉上也不顯,反倒是親熱的坐在大伯母身邊繼續開口:“你看我家這飯店被打砸了,裝修就要十多萬,建裕和晶瑩也大了,這兩孩子一結婚也要不少錢。”
“你到底要說什麼?”大伯母戒備的看著蔣睇英,不要以為她傻,老三夫妻兩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蔣睇英笑了笑,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起陶建裕昨晚上的話,這才笑著道:“我這不是差不少錢,房子我也不打算要了,大嫂,我也不多要,你給我三十萬,房子歸大嫂你和大哥,畢竟我這飯店會被打砸也是因為偉韜那孩子。”
大伯母梗著脖子想要反駁,但是到底有些的心虛,陶老三的飯店被打砸的一團糟,的確是因為陶偉韜得罪了錢泗銘,這才被連累了,大伯母雖然撒潑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