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的人,二來是因為陶家本家在潭江市黑白均沾,雖然外人說起陶家,那是臭名昭著,但是陶家也算是彪悍強勢的一族。
相對陶家的蠻橫,袁明在鎮子上的名聲並不好,為了壟斷藥材市場,袁明沒少幹害人的事,袁明一死,袁家就等於沒了靠山,而且袁明毒殺陶奶奶的事情在鎮子上也傳的沸沸揚揚,如今陶家人抬著棺材和花圈打上門來,也是情理之中。
“好了,都給我住手,有事說什麼,鬧什麼,打什麼?”殷隊長高聲怒斥著,揮手讓手下趕緊將打成一團的陶家人和袁家人都給分開。
這大過年的,整個潭江市都變天了,衛家一夜之間敗,在職人員雙規被查,資產凍結,該查的查,該關的關,衛眺也是罪行累累。
殷隊長只感覺這一口憋屈了十多年的惡氣終於出了出來,而操權也的確夠意思,年初二晚上陪著殷隊長好好的喝了一頓,被衛眺壓著不能伸頭的憋屈和苦悶,終於在衛家倒臺之後徹底舒坦了。
殷隊長這個大男人也紅了眼,激動的拍著操權的肩膀,嘶啞著聲音,“老弟,有些話我不多說,你放心,以後只要用得著我殷長豐的地方,儘管開口,肝腦塗地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衛家倒臺,楊杭以強勢姿態進入潭江市市委,殷隊長雖然現在還在鎮子上,但是從操權那裡已經聽到了口風,年後就會將殷隊長提升到百泉縣公安局,只要幹得好,日後到市局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結果殷隊長才在家舒舒服服的過完三天年,今天剛值班,就接到報警說陶家抬著棺材和花圈打上袁家大門了,殷隊長一想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