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眉心,包廂裡都是自己人了,這才開口道:“我讓小馬去處理陶沫的事情,他找了一些人去教訓陶沫,誰知道這二十多個人就這麼失蹤了。”
剛剛還瀰漫著酒氣、氣氛熱烈的包廂裡此刻一片詭異般的安靜,唯一算是知情的龐局長可以肯定絕對是陶沫搶先一步下手將土鱉那些人給抓起來了,但是在場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你是說你派去教訓陶沫的小混混都不見了?”反應過來的祁廣德不由冷嗤一聲,不屑的看著還震驚的章副縣長,沒好氣的將手裡頭的酒杯子直接砸了過去,“你這個蠢貨,什麼失蹤,肯定是走漏了訊息,這些人肯定被半途劫走了!”
啪的一聲,酒杯子砸偏了摔在了地上,章副縣長被驚嚇的一哆嗦,他之所以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是因為陶沫的調查資料,一個父親死亡,母親失蹤的小姑娘,無依無靠、無權無勢的,她怎麼有能耐將土鱉那二十多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擄走。
“不過這樣倒不錯,綁架可是實打實的犯罪!”祁廣德陰森一笑,滿臉的算計,既然陶沫那個死丫頭將現成的把柄送到自己手上,不好好利用一下,真是對不起自己了。
章副縣長立刻反應過來,拍著馬屁附和,“果真還是祁先生有謀算,不管是真綁架還是涉嫌綁架,只要找到土鱉他們,口供一出來,陶沫這一次只能認栽!”
官字兩張口,沒犯罪都能弄成一個冤假錯案,更何況如果土鱉他們真的指控陶沫綁架,不管是真是假,將人往派出所裡一抓,不把十畝荒地的合約給簽了就不放人,章副縣長倒要看看是陶沫硬氣還是自己硬氣。
“所以你立刻給我將那些人給找出來,我們祁氏集團的工程都是幾千萬的,沒時間在這裡耗著。”祁廣德高傲的冷哼一聲,頤指氣使的命令著章副縣長立刻行動。
既然從監控錄影上看土鱉他們早八點上了麵包車出了縣城,而東道口那邊的監控也顯示土鱉他們沒有離開,所以土鱉這二十多人,四輛麵包車肯定在這個範圍內,要是一個人還真不好查,但是二十多個人,還有四輛麵包車,不管怎麼藏,鎮子就這麼大,肯定能找到。
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章副縣長甚至連武裝部的人都調動了,還從鄰縣調集了一批人手過來,將整個鎮子周邊一寸一寸的排查。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接到群眾的舉報電話,原來是有人因為春運沒有買到車票,所以年後才回來,去山上祭祖的時候意外發現了已經凍了一天一夜,又餓了一天一夜,出氣多進氣少的土鱉等人。
呼啦一下,救護車、警車一溜煙的向著山腳這邊開了過去,將終於得救的土鱉他們都給拉到醫院去了。
這一次章副縣長更是放下身份親自去了縣醫院,龐局長也跟了過去,土鱉他們這些人可謂是整個百泉縣的敗類,這一次真的被操權他們給收拾的慘了。
“章縣長,您來了,快請進,土鱉剛醒過來。”身為秘書的小馬忙不迭的招呼著章副縣長,對著緊隨其後的龐局長也疲憊一笑,“龐局長您也請。”
土鱉這二十多人失蹤了一天一夜,小馬也整整找了這麼長時間,中途都沒閤眼,這會累的夠嗆,幸好人是找到了,具體什麼個情況,小馬也沒有來得及詢問。
病房裡,土鱉鼻青臉腫著一張豬頭臉,被凍的狠了,又捱了一頓狠揍,這會稍微動彈一下,全身的骨頭就像是被拆了一般,痛的土鱉哎呦哎呦的哼著。
“這是章縣長,快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說。”小馬瞪了一眼痛的直叫喚的土鱉,讓他趕緊的說,其實小馬自己也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土鱉一想起昨天早上的發生的一幕,心有餘悸的一哆嗦,看來一眼病房的章副縣長几人,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給說了一遍,“各位領導,真不是我土鱉沒用,實在是對方太強了,我們只有捱揍的份,我還說了我們是章縣長派過來的,可是他們根本不聽,還說章縣長算個屁,對著我們就是一通狠打,而且他們還都帶著槍,各位領導,我土鱉再硬氣也沒法子和槍桿子比。”
添油加醋的將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土鱉惡毒的眯著青紫紅腫的一雙老鼠眼,他土鱉還沒有這麼丟過臉,既然他們敢做,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借刀殺人這手段土鱉玩的溜得很。
“簡直囂張至極,囂張至極!”章副縣長氣的鐵青了臉,尤其是聽到對方說自己這個縣長是個屁,這讓一貫在百泉縣耀武揚威、高高在上的章副縣長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怒火也是蹭蹭的直冒。
“小馬,你立刻通知縣局去抓人,我倒要看看在我的管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