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否則我饒不了你。”
“媽,你放心吧,我還能害了你?”大伯母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低下頭目光詭異的閃爍著,反正也吃不死人,不過是為了更逼真,否則送到醫院一查,什麼事都沒有,怎麼能用假藥的事情搞死陶沫那賤人呢?
第二天一大早,是難得的好天氣,暖暖的陽光吹散了清晨的霧氣,陶家村早起的人都忙著將棉被抱出來曬曬。
“媽,你和羅娥先過去,一會等你打了我電話我立刻就過來。”陶大伯這會倒是精神了不少,等陶奶奶一鬧起來,陶沫一旦被抓走,就可以順勢將十萬塊錢的藥材從店裡給搬走,然後直接賣給袁明,至於想要分一杯羹的段富,陶大伯冷聲一笑,這是陶家的事,段富想插一腳可沒那麼容易。
“行,我知道了。”陶奶奶信心十足,她就不相信了,自己還弄不過陶沫那個小賤人!
大伯母將冒著熱氣的中藥端了過來,笑著遞了過來,“媽,你先喝了,我加了不少蜜糖,一點都不苦。”
為了能訛詐到陶沫,為了那十萬塊錢的藥材,陶奶奶一仰頭,咕嚕咕嚕將一碗中藥給灌了下去,枯樹皮般的手抹了抹嘴角殘餘的藥漬,“走吧。”
大伯母將空碗放到了一旁,看了看神色正常的陶奶奶,沒事,沒事,最多就是病一場!這樣才能成功的訛詐到陶沫,如今陶沫這個小賤人可不像以前那樣好欺辱糊弄了,不弄點真病出來肯定搞不死陶沫那小賤人!
年底了,鎮子上顯得格外的熱鬧,街道兩邊不少販賣炒貨的,大紅的對聯在店鋪門口飄蕩著,一眼看去滿眼都是過年的喜慶。
“陶沫,你這個殺千刀的小賤人!狼心狗肺的小野種!”淒厲的叫罵聲憤怒的響了起來,哐噹一聲,陶沫一樓門面的玻璃門被陶奶奶拿在手裡頭的青磚給砸碎了。
哐噹一聲玻璃門破碎的巨響聲吸引了四周的人,陶奶奶拍著雙腿嚎叫起來,“你這個要害了親奶奶的小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媽,我就說陶沫這個賤人不安好心,你看你還不信,你的命都要被她給害去了!”大伯母緊跟著怒罵起來,一手杵著腰,一手指著陶沫,唾沫橫飛的叫罵著,“你這個小賤人還有臉出來!”
因為陶老三的飯店離陶沫這邊很近,陶老三聽到吵鬧聲趕過來一眼就看到潑婦罵街的大伯母,眉頭一皺,不詳的感覺湧了上來,“這是怎麼了?”
“老三,你來的正好,媽的命都要被陶沫這個小賤人給害了!”大伯母一把抓住陶老三的胳膊,惡狠狠的對著陶沫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兇狠著表情,放大聲音叫罵著,“媽被陶沫害的瘦了十幾斤了,夜裡都睡不著,你大哥將媽送醫院之後,醫生給開了方子。”
見四周眾人都豎著耳朵在聽,大伯母對著陶奶奶使了個眼色,繼續噼裡啪啦的開口:“媽看陶沫這裡有許多中藥材,就想著省一點錢,誰知道這個黑了心肝的小賤種,賣的竟然是假藥!媽喝了之後上吐下瀉。”
緩了一口氣,抹了抹根本沒有眼淚的臉,大伯母惡狠狠的對著陶沫怒罵,“我們還以為媽是受涼了,結果今天早上媽喝了藥,臉色發白的直吐,我和你大哥這才感覺不對勁,將陶沫的藥拿去給人一看,這個天煞的小賤人,竟然賣假藥,賣假藥害她奶奶的命啊!”
話音落下之後,大伯母惡狠狠的將一大包中藥材向著陶沫砸了過去,“你這個良心被狗吃的了小賤人!你竟然敢賣假藥,害人命!你不得好死!”
四周圍觀的人只當是尋常的家庭糾紛,哪裡知道這竟然牽扯到了賣假藥,而四周的街坊鄰居倒是知道陶沫從藥材公盤那裡買了不少的中藥材,只是沒有想到竟然都是假藥,這假藥可是會要人命的。
陶沫看了看散落在地上十來味的中藥材,自己之前拿的玄參赫然在列,至於那一顆一顆的五味子,陶沫仔細看了看還是季老頭那染了紫蘇葉的野生葡萄,餘光掃過人群裡的袁明,看來他是打算借刀殺人了。
“哎呦,我的肚子!”陶奶奶應景的一聲慘叫,雙腿一軟的癱軟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肚子不斷的發出痛聲,一手指著陶沫淒厲的罵著,“你這個沒良心的小賤人,你要害死我啊,我可是你親奶奶,從小將你養大的奶奶!”
“快叫救護車!”
“這年紀一大把了,吃了假藥可真是要人命了!”
“報警報警!賣假藥的都可不能輕饒了!”四周圍觀的人群裡有人起鬨的叫喊起來。
大伯母也連忙拿出手機撥打了陶大伯的電話,裝的倒是挺像,“平江,快過來,媽肚子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