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了,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陶沫低著頭道歉著,態度極其誠懇,一邊說還一邊向著陶家昌鞠了個躬,活脫脫是個受虐被欺負的小可憐。
在場不少老一輩的此時都消了火,再看身材單薄的陶沫不斷的道歉,也有些的於心不忍,“好了,家昌,一個小姑娘的何必難為她。”
“畢竟第一次來主家,陶沫會不安也是情理之中,家昌你就原諒她吧,但是下一次是絕對不準了。”
聽著老一輩的給陶沫打圓場,甚至有些人還用責備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自己是故意刁難小輩的混蛋一樣,陶家昌一口老血差一點噴了出來。
但凡陶沫因著家主的身份狂一點傲一點,陶家昌就能罵的陶沫抬不起頭,順便抹黑陶靖之,誰知道陶沫看起來就是個軟弱可憐的模樣,自己剛開口,她就忙不迭的道歉,讓陶家昌只感覺一拳頭打到了棉花上,說不出來的憋屈,只能氣哼哼的坐在一旁。
二叔公看了一眼怯弱的陶沫,又掃了一眼面含微笑、老神在在的陶靖之,眼神阻止了還要繼續的陶家昌,這才緩聲開口:“陶沫遲到的事情只是小事,家主想必也知道了,剛剛祁家來人了。”
二叔公這責備的話一出,在場其他人也頓時緊繃起來,陶沫的事情暫且放一邊,祁家的事情一旦處理不好,那對陶家而言只怕就是滅族之禍。
“丫頭,事情因你而起,你向各位長輩叔伯的說一遍。”面對二叔公的發難,陶靖之也嚴肅了表情,示意陶沫繼續剛剛那小可憐的姿態。
剛坐下來的陶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