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了起來,“調轉車頭,立刻回去,將晏黎曦給老子抓回來!”
幾輛警車急轉著方向向著百泉縣的方向又追了回去,坐在後座的衛眺此刻越想越感覺衛笑梅的話很對。晏黎曦一個賣中藥的生意人,能和軍方牽扯到屁關係?再說真捅了馬蜂窩,也有大姐有衛家在前面撐著!
衛眺陰沉著表情,猙獰冷笑起來,“殷長豐這個孬種,這一次膽子倒真的大了,竟然還敢唬弄老子!弄不死這個孬種,老子就不姓衛!”
渾然不知道衛眺在接了衛笑梅的電話之後就調轉方向來追趕了,此刻車子,陸九錚依舊在開車,陶沫從副駕駛位上扭過頭看向後座剛除掉了手銬的晏黎曦。
“謝謝你沫沫,還好你來的及時,否則我這一去只怕是有去無回了。”俊雅的面容染著笑意,晏黎曦致謝的看向陶沫。
突然被牽扯到兩樁殺人案裡,而且自己還是首要嫌疑人,證據確鑿,晏黎曦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給算計了,而他唯一能想到的或許就是齊韻女士所在的齊家,只是算計自己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晏黎曦並不清楚。
在陶奶奶被殺,袁明被抓之後,晏黎曦就拜託蒲專家幫忙去查,刑事案件只要用點關係稍微拖延一下,至少能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讓他將事情給查清楚,可是晏黎曦沒有想到幕後黑手如此急切,竟然直接陷害自己殺害了刀疤男女,然後立刻就將自己轉移到市局。
被衛眺等人帶上回市局的警車時,晏黎曦就警覺到了不對勁,他也明白這一行的兇險,說不定就死在刑訊逼供上,即使老師想要營救自己也來不及了,幕後黑手真的是迫不及待的要弄死自己。
只是晏黎曦沒有想到他半路竟然被陶沫給截了回來,當然,這其中起主要作用的肯定是此刻正開車的陸九錚,若不是沫沫的關係,這個眼神冷漠到無情的男人是絕對不可能出手救自己這個陌生人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陶沫看向晏黎曦詢問,之前看了大叔給的資料,對於晏黎曦的過往一切,陶沫有了大致的瞭解,雖然從晏黎曦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他的歹毒和狠戾,但是陶沫明白以晏黎曦的精明,他絕對不可能對幕後黑手一無所知。
殷隊長也是不解,如果晏黎曦真的是冤枉的是清白的,那對陷害他的人,晏黎曦多少會有些線索,想要幫晏黎曦洗清殺人罪名,只能順著這些線索去查,畢竟殷隊長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坐在後座上,揉了揉被手銬給拷的通紅的手腕,晏黎曦明白陸九錚一旦插手,那麼自己遮掩的一切,那些想要掩藏的罪惡和骯髒手段,陶沫絕對都知道了。
畢竟陸九錚這樣冷酷卻強大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出手幫自己,陸九錚肯定會將自己那最不堪的過去都查了出來。陸九錚知道了,那麼沫沫肯定也知道,那樣骯髒而歹毒的自己,沫沫還願意和自己接觸嗎?
低著頭的晏黎曦莫名緊張的攥了攥手,因為自己太過於骯髒、太過於陰暗,所以他是如此嚮往沫沫身上那種平靜那種溫暖,可是撕掉了一切的偽裝,如此*裸的真相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沫沫她?
終於抬起頭來,晏黎曦看向從副駕駛位上扭過身的陶沫,對上卻是一雙清澈的雙眼,沒有絲毫的厭惡和鄙夷,沒有排斥和不屑,那麼清澈的一雙眸子,乾淨透亮黎帶著一絲可以感知的急切和溫暖。
心底驀地注入了一股暖流,原來這樣雙手骯髒的自己,沫沫也不會嫌棄,甚至依舊這樣關心著自己,晏黎曦慢慢笑了起來,不是那種清雅出塵的笑,而是從靈魂深處滲透出來的溫暖笑容。
透過內建倒車鏡看到後座晏黎曦那過於明亮的笑容,陸九錚面癱著峻臉,一抹不悅從眼底一閃而過,他就是這樣蠱惑陶沫這丫頭的嗎?
從將陶沫當成晚輩小輩看時,陸九錚就決定杜絕一切不懷好意想要靠近陶沫的男人,雖然之前陶沫也答應了不會早戀,但是架不住晏黎曦這些心機深沉的男人主動接近。
更何況陸九錚也看明白了,陶沫這丫頭就是面冷心軟,晏黎曦不正是看準了這一點,否則這丫頭怎麼會一直維護他,即使殺人證據齊全,這丫頭卻也維護晏黎曦,堅信晏黎曦的清白無辜。
無視著陸九錚射過來的那過於銳利的眼神,晏黎曦心裡頭輕鬆了許多,連聲音都顯得更加的悅耳清朗,“想必沫沫你也知道我的情況,當年從晏家逃離之後,我到了百泉縣,身無分文,一身的傷,原本以為必死無疑,卻沒有想到在窩身的破屋牆壁黎竟然發現了一個鐵盒。”
而鐵盒黎不單單有齊韻藏的鑽石和首飾,還有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