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來叫去的,你當我很享受啊?李衛東很是關心的給沈琳倒了杯水潤潤嗓子,好做好持久戰的準備,一邊很無辜的說:“我真的沒騙你啊,不信等回頭你抓住幕雨虹和劉四這幫傢伙,自己問去。琳琳姐姐,你不覺得這種事對我來說,也是相當折磨人的嗎!”
“恩?你的意思聽我話,你還受委屈了?小流氓,喔…”
“不是不是,沒那個意思,琳琳姐姐最辛苦。不過,我覺得你還是……還是應該加點語言什麼的吧……”
“得寸進尺,你還來勁了是不是?”沈琳咬了咬嘴唇,忽然想起剛才他叫的那一句,就故意報復的大聲說:“哦,好小喔!這麼遜呀,你行不行啊?”
李衛東:“……”
一直折騰到凌晨時分才算結束,隔壁房間暮雨虹一夥人,已經聽的目瞪口呆。二條無比崇拜的說:“太牛了,三個多小時不歇氣啊!TMD就算是磕了藥,練過功夫的也到底是不一樣啊!”
暮雨虹鄙夷的說:“靠,這就了不起嗎?站起來趴下去都差不多大,當然想要多久就多久!哼,牙籤!”
這邊李衛東和沈琳,精心佈置了現場,把床單被子什麼的都弄的亂糟糟的。沈琳警告說:“今天的事你不準說出去,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
其實聽美女叫,也並不是什麼幸福的事,沈琳叫了半宿,李衛東小弟弟就很堅挺的站了半宿的崗。話說那個東西站崗時間過長而得不到發洩,對男人來說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就好像一張弓始終拉滿,就是不把箭射出去,時間一長再好的弓也廢掉了。李衛東沒好氣的說:“你當我願意說啊?我也遭了半宿的罪好不好,現在還肚子疼呢!”
“活該,小流氓,誰讓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色的!”一看到李衛東鬱悶的樣子,沈琳立刻覺得平衡多了,捂著嘴吭哧吭哧的笑,極其不人道的說了句:“難受你不去自己解決,誰攔著你了。”
“……”李衛東心說你夠狠,過了河就拆橋。早知道這樣,剛才真不該輕易放過你。
於海龍和劉四等一大幫人,這時都在大廳恭候李衛東凱旋歸來,對他強悍的戰鬥力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次劉四倒沒有過多挽留,寒暄了幾句,於海龍便開車送李衛東回家。幕雨虹那一票人顧忌著於海龍,也沒敢來找麻煩。
剛走進樓道,手機就響了,是沈琳打來的,約他和主抓這個案子的市局緝私中隊張副隊長立刻見面。幕雨虹走私團伙組織很嚴密,平時又都是單線聯絡,沈琳花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能打入核心,所以對於警方來說,獸牙無疑是整個案子的突破點。
李衛東原本一直猶豫要不要報警,現在既然警察已經知道了,又很重視,想想也是件好事。不一會沈琳開車過來,接他到一家賓館跟張隊長他們連夜見了面,將獸牙的情況以及跟幕雨虹的幾次接觸都詳細說了一遍,並表示如果有情況,隨時跟警方聯絡,協助破案。
做完筆錄,仍舊是沈琳送李衛東回家。一邊開車沈琳一邊用眼角瞄著李衛東,看的李衛東心裡直發毛,說:“琳琳姐,你該不會是還記仇呢吧?這種事又不怪我,應該把帳算到幕雨虹和劉四他們頭上才對啊。”
沈琳哼了一聲,說:“當我像你那麼小氣!我是想告訴你,劉四、於海龍,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你現在還是學生,最好離他們遠一點。”
李衛東想起於海龍當眾磕頭拜師那一出,無奈的說:“我也不想啊,可是他們非要學我的金鐘罩,攆都攆不走。”
沈琳是練散打的,對功夫很好奇,說:“金鐘罩應該屬於硬氣功的一種,沒有個三五年是練不來的。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會功夫的樣子,整個兒就是一王八拳。你的金鐘罩到底是怎麼練的啊,教我好不好?”
李衛東立刻很牛叉的說:“你才王八拳呢!我這叫無招勝有招,懂不!想拜師態度就誠懇一點,年輕人要謙虛。”
“呸,少貧嘴,你才多大的小屁孩,也想當我師父。”
“你可以不學啊,誰逼你來著?”
“教不教?”
“不教。”
“你!”
沈琳一腳剎車停在路邊。李衛東撇撇嘴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你也打不過我的。”
沈琳眨了眨眼睛,忽然拉住李衛東胳膊,甜甜的叫了一句:“師父…”含糖量之高,至少四個加號。
李衛東當即有點發暈,不可遏制的想起她在床上的聲音。再加上她的胸脯本來就挺的十分過分,這時拽著李衛東撒嬌,右邊的那隻小白兔有意無意的蹭在他手臂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