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的骨髓——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還不對她說起這件事,但她不會再自作多情的以為,他對她是真心的。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是嗎?
無論顏汐若說什麼難聽的話,夜爵墨就是不吭聲。刀雕斧鑿般的俊臉上覆著一層寒霜,黑曜石般的狹眸裡帶著冷冽,如同千年寒潭。
顏汐若說了半天,男人自始至終不回應一句,她有種快要被他逼瘋的感覺。
破碎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胸口艱澀難受得快要裂開,她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如果想要骨髓直接說啊!
非要用這種藕斷絲連的手段,來折磨她的身心嗎?
她千瘡百孔的心,已經傷不起了!
閉了閉眼,難受的淚水滑了出來,流到唇邊,苦澀的滋味從嘴唇裡一直蔓延到了她心尖。
“夜爵墨,我求你了,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好不好?如果你讓我想幫你什麼,你直接說出來,不要拐彎末角,不然,大家都跟著不好受。”她不敢問他骨髓的事,但如果他親口提了,她會考慮。
夜爵墨目光沉沉的看著只想和他劃清界線的顏汐若,她的痛苦,絕決,割捨,那麼明顯,清晰。他嘆了口氣,沉默幾秒後,聲音低啞的問道,“你真的無法接受川川的存在嗎?”
顏汐若搖頭,“沒有辦法。”起碼,她現在沒有辦法。
夜爵墨幽深的狹眸裡染了一層濃郁的陰霾,他沒有再勉強她,點了點頭,“好,如你所願。”
顏汐若呼吸一窒,全身的力氣好像被巨大針筒抽走了一樣,她雙唇顫抖的道,“希望你這次說話算數。”
“自然!”
顏汐若聽到他肯定的答案,胸口好像破了個大洞。
明明她自己提出來的,卻好像有什麼重要東西,從她身體裡剝離了一樣。
原來,徹底失去夜爵墨,會讓她這般痛苦。
顏汐若從沙發上站起來,淚眼朦朧了看了眼神色晦暗,複雜的男人,唇瓣嚅了嚅,“再見。”
夜爵墨緊抿著薄唇沒有吭聲。
顏汐若不再看他一眼,轉身,雙腿痠軟的朝門口跑去。
到別墅門口時,換了身衣服的夜爵墨追了過來。
他手裡拿著車鑰匙,語氣不容置喙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