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
提到孩子,顏汐若瞳孔微微緊縮。無論他怪不怪她,都已經不重要了。
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已經咬牙熬了過來。
不想再回到過往那種日子,她的心雖然還會時不時為他跳動,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他們沒有再重新開始的可能。
且不說她不可能再信任他,就是兩人之間特殊的身份,也不允許在一起。
她已經抽筋剝骨痛過,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轍。
如果她還想繼續這段感情,半年前就不會絕決的和他分手。
顏汐若閉了閉微微泛起紅暈的眼睛,她搖搖頭,“夜爵墨,你明知道我們回不去了,為什麼還要這樣?你不是要和露西婭公主訂婚了嗎?”
夜爵墨臉龐線條變得凌厲起來,下頜緊收,帶著一絲隱晦的薄怒。他用虎口鉗住顏汐若的兩腮,幽深的眼裡似要噴出火來,“你希望我和露西婭訂婚?”
顏汐若看著夜爵墨黑沉得如同風雨欲來的黑眸,壓下心裡蔓延出來的酸楚,面色清冷的回道,“是,我希望你快點訂婚,那樣的話你就不會再想著羞辱或者找我麻煩。”
她將他的主動,當成了羞辱和找她麻煩?
他每天公務繁忙,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時忙到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但是,他卻抽出時間跑過來找她,又放下尊嚴跟她求複合,然而他得到了什麼樣的回答?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曾經那些傷害,已經隔了半年,她為什麼不肯再給他一次改正的機會?
顏汐若看到夜爵墨陰沉得厲害的臉色,染上了猩紅的眼睛,她冷不丁的打了個戰慄。
“那麼希望我和別的女人訂婚,是因為愛上jans了嗎?”她怎麼能那麼狠,狠到一次機會都不再給他?他利用了她,那她呢,就沒有傷害到他嗎?
主動流掉屬於他們之間的孩子,連一絲留戀都不曾有,那麼狠心,絕情,讓他這半年一想到那個孩子,就心如刀絞。
這些日子,他沒有一天真正的開心過,用公務來麻痺自己,本以為就這樣過一輩子,那天在皇家醫院突然看到她,他的心又好像在一瞬間活了過來。
看到她和jans在一起,他嫉妒得發狂,甚至讓川川主動過來找她,就是為了找個理由再次接近他。
他鼓起勇氣將內心想法跟她坦露,她卻不屑一顧,甚至狠狠賤踏,希望他和別的女人訂婚!
她怎麼能那麼狠?
顏汐若看著夜爵墨眸底越來越厚重的陰霾和怒意,她壓下內心慌亂和無措的情緒,吞了吞口水,“我愛不愛jans都和你沒有關係了,夜爵墨,你這個樣子,會讓我以為,你對我還有感情?”
他剛剛已經被她傷了一次,高高在上的他,絕不會再讓她傷他第二次,利刃般的薄唇殘冷的彎了彎,“顏汐若,別太看得起你自己。”
顏汐若在心裡自嘲的笑了一聲。她就知道,他怎麼可能還會對她戀戀不忘?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和我糾纏不清?”
夜爵墨冷峻的臉龐朝顏汐若湊近,“你不知道為什麼嗎?”他的大掌,伸進她的裙子裡,粗礪的指腹接觸到滑膩的肌膚,她瞬間倒吸了口涼氣,身體裡彷彿有一股電硫劃過一樣。
剛剛心裡築好的保壘,又在一點點坍塌。
她將他的大手從裙子裡拿出來,羞惱的低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放開我!”
顏汐若越想逃離,夜爵墨就越加心煩意亂。這些日…日…夜夜,就只有他一人活在思念中嗎?她早已將他忘得一乾二淨,心裡再也沒有了他的存在!
她希望他和別的女人訂婚,可是他只要一想到她和jans親密有加的畫面,他體內就像岩漿噴發,恨不得將她燒成灰盡。
將她無情無義的小臉拉到自己跟前,他狠狠地吮了上去。
帶著菸草味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濃郁又強勢,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沒有任何的過度,直接撬開她的貝齒,捲住了她的小舌。
狠狠吸允,肆意糾纏。
顏汐若用力推他,捶他,但他像座大山,紋絲不動。她發狠的咬他,他也沒有離開,兩人貼合的唇齒間有血腥味蔓延出來。
寂靜的空氣裡,兩人就像互相嘶咬的小獸,要將對方狠狠咬傷才甘心。
他的大掌順著她的裙襬緩緩往上爬,經過她平坦光潔的小腹,落到了她柔軟的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