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組合在一起,就像生出了魔性一樣,就能變成開啟人頭腦記憶庫的密匙。
被林在山這天空放晴般的小清新前奏觸動著,會議室中很多人心底都被勾出了隨風的往事。
聽著這熟悉的前奏,林在山自己腦海中湧現的回憶就更多了。
樸大成一點題“晴天”,林在山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出來的,就是上一世周董那首陪伴著無數懵懂少年、翩翩青年一起成長、一起走過青春、給無數人留下過或酸、或甜、或苦、或痛的音樂記憶的《晴天》。
這首歌的前奏旋律實在太熟耳了,以至於有時候林在山拿到一把新吉他,校準音準的時候都會彈這首歌的前奏來找準。
腦子裡反應出晴天后,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撥動了琴絃,讓這首在上一世給無數人留下過青春回憶的歌曲,在這個世界現身了。
沒再用剛剛唱《可樂》時的滄桑音域,林在山把聲帶收細,好像一下子變年輕了很多,帶著雨過天晴般的回憶微笑,他用中高音域模仿著周董,開始了這首《晴天》的演繹——
……
故事的小黃花~
從出生那年就飄著~
童年的盪鞦韆~
隨記憶一直晃到現在~
……
聽著林在山換了唱腔的開聲,所有人都是一愣。
包括孫玉珍和廖波,都是一怔。
他們搞不懂,放著好好的磁嗓不用,林在山怎麼掐細了聲音這樣唱歌啊?還不把詞給念清楚了,他這是在試唱嗎?
接下來,林在山的唱詞就更讓人吃驚了,他竟然把譜子給唱出來了——
……
Ruisousouxidouxila~
Soulaxixixixilaxilasou~
……
在另一世,周董直接在歌裡唱譜子,引得大家一陣讚歎:夠吊!
但現在,林在山唱譜子,樸大成他們都以為林在山是在現場創作呢,或者在唱他以前沒有完成的半成作品。
不管別人怎麼看,林在山只管讓自己的青春記憶湧現,繼續演繹著周董的經典——
……
吹著前奏望著天空~
我想起花瓣試著掉落~
為你翹課的那一天~
花落的那一天~
教室的那一間~
我怎麼看不見~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
沒想到失去的勇氣我還留著~
好想再問一遍~
你會等待還是離開~
……
聽這一段,稍微木一點的耳朵,並不會被林在山的歌聲所打動,畢竟沒有編曲配樂的輔助。
但馬曉東可有些吃驚了。
馬曉東的豬耳,比其他人聽到的細節多的多的多。
在馬曉東聽來,林在山模糊的唱法,肯定是故意的。他將歌詞的漢語發音和旋律揉在了一起,讓歌曲的耐聽性大大的提升了。
這樣的唱法,讓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旋律感,字和字之間就像融在了調式裡,新奇至極,頗讓馬曉東大開耳界!
一般的音樂人,在哼小樣或哼心中的旋律時才會這樣唱歌,到正歌時,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去唱歌。因為這樣顯得太隨便了。
但林在山就是這樣隨便的哼著、唱著,對節拍的精準切分和把握,讓他這段即興創作的歌曲相當的清新有逼格,完全沒有隨便的感覺,反而如一縷如風,把人拉進了他講的校園回憶當中。
在創作的新意上,馬曉東覺得林在山這首歌要比他剛剛的那一首歌強很多。
剛剛那首《可樂》,只是在歌詞上討巧而已;而這首歌,完全是在旋律上討巧,在形式上創新,這是相當有難度的一件事,沒有點作曲功底的人,根本玩不出這樣的花活來。
這孫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不玩搖滾了,他竟能把別的樂風玩的這麼溜,有點能個兒啊!
感受著林在山身上揮灑出的活力四射的多母音樂魅力,馬曉東對林在山的音樂竟然有點感興趣了。
如果說馬曉東是在聽林在山唱前面的樂段時,就對這首歌感上了興趣,那其他人都是在林在山輕輕的吟唱著下面如微風佛面般讓人憶想連連的高潮樂段時,生出了十分享受的聆聽感——
……
颳風這天我試過握著你手~
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