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雲見南宮錦自己都不管,也沒有打算插手。
他對於南宮錦這個妹妹,想來沒有什麼好感可言。
“對了,子芩呢?上了一個衛生間,就這樣消失了”。
邢雲見墨子芩半天都沒有來,也有些著急了。
這貨不會是趁著他們不注意自己偷著跑了。
——
“這女的怎麼回事,沒看見對方已經快要哭了麼,為什麼就不能退後一步,得饒人處且饒人呢?”。
“就是啊,你看看人家小姑娘,都快要哭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女孩子怎麼想的,心思怎麼這樣惡毒”。
“現在的小孩子三觀真是讓人著急”。
圍觀的眾人看著唯一和南宮雪兩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她們這些貴夫人,一般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和唯一這樣拿在臺面上來說的。
現在看著唯一這樣粗魯的動作,還是有些啞然的。
唯一對於那些人口中的話根本不在乎,世人從來都是同情弱者的。
而這些人,看著這樣柔弱可憐的南宮雪,她這個野蠻的人自然就是被攻擊的物件。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沈唯一何時在乎過這些東西。
唯一的眼神直直的放在南宮雪身上。
“怎麼?疼了,想要我放手也不是不可能,你給我的朋友道歉,那麼我們之間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
“什麼?道歉”南宮雪紅著眼睛震驚的看著唯一。
伸出另外一隻手,“你有沒有搞錯,是你的朋友在我面前說我壞話,你知道說的多難聽麼?”
“我南宮雪做事情向來光明磊落,你知道你朋友多的話多麼打擊人麼?”。
南宮雪越說越委屈,眼淚還直線啪嗒啪嗒往下掉。
低下頭的瞬間,眼裡全是惡毒。
“小一一,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算了吧,剛剛確實我們也有做錯的地方”。
顧悠悠看著已經哭起來的人,上去勸著唯一。
“對的,老大,剛剛我是說話太不注意了”。
白薔薇看著周圍那些對於唯一指指點點的人,心裡也不是滋味。
很多時候,唯一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護著她們。
“可是,她打人就是不對,剛剛不是一副大小姐的面子十足麼,現在怎麼不得瑟了”。
唯一看著兩人,再看了南宮雪一眼,雖然有些動搖,可是還是不打算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