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
“謝謝小一一”袁寄語臉上盪漾起笑意。
“客氣了,你看那三個,從來不知道客氣為何物”唯一示意袁寄語,看那吃相粗魯的幾個人。
“跟你客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抱歉,沒有自虐的愛好”林初夏看著唯一笑嘻嘻的。
“臉皮厚,吃過夠,臉皮薄,吃不著”白薔薇也附和。
“你們這樣會失去我的”唯一沉默了一下,極其認真的說道。
“安心吧,老鐵,我可是非常扎心的”林初夏伸出手指,餵了唯一一口巧克力。
唯一毫不猶豫的伸過頭,吃下去,反正這些人也不會和她客氣的。
“扎心,就怕心碎了無痕”唯一白了人一眼,脫掉鞋子爬上自己的床鋪。
“放心,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林初夏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唯一見此搖了搖頭,這特麼就是一個女神經,沒救了,她又何必再去爭論。
這樣豈不是顯得自己也是一個神經病,犯二麼?
“看什麼”顧悠悠也爬上床伸過頭來細聲的問著唯一。
“財經之類的”唯一揚了揚手裡的書籍。
“其實有時候我不明白,小一一明明是一個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人,那些人為什麼會覺得你這樣優秀的人不堪入目呢?”。
作為室友,顧悠悠覺得唯一真的不是外面傳言那樣不堪。
她還記得第一次和唯一見面,那一已經深夜十二點了。
明明圖書館已經關門,可是她卻還看著那隱蔽的角落認真研讀的人。
想必也和她差不多,是從另一間常年不鎖的後門進來的。
兩人雖然在平時處於一個寢室,可是因為自己經常在外面兼職的原因,見面的時間不多。
再或者唯一也經常不在寢室,她早些時候聽說和這位大名鼎鼎的二世祖一起住宿她就頭疼的不行。
悠悠對於唯一的改觀就是因為那次圖書館的相遇。
而後來是顧悠悠遇見問題,忍不住了才向唯一開口。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唯一抬起頭的瞬間,忽略那臉上的妝容。
那雙眼睛裡的睿智和沉穩,是她感觸最深的。
那是一雙不屬於這個年齡和二世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