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權利給我,讓我著手知道”。
唯一沒有回答倒是反問回去,想從她這裡打探到一絲半毫的訊息,簡直做夢。
“你不會不知道吧?因為你的任性,把和餘氏的聯姻搞砸了,餘氏現在不僅撤資,還聯合別人一起打壓沈氏”段映紅直直的看著唯一。
唯一聽到這裡就有些好笑了,這怪她?這聯姻從頭到尾就沒有問過她的意見。
誰給她們的錯覺,覺得自己會乖乖聽從他們的話,好好結婚。
唯一看了沈無雙一眼,嘴角的笑意有些別樣的意味,“這就是體現你女兒價值的時候了”。
“既然我和於氏解除婚約,可是看你女兒和餘藺那樣郎情妾意的模樣,我覺得沈無雙該有體現她價值的機會了”。
“餘藺哪裡,你只要吹一吹耳邊風,什麼都不是事情”。
“何必再想從我這裡打聽什麼訊息,對於沈氏現在的危機,我覺得我無能為力”。
唯一直接攤牌,沈氏是她母親的東西,她自然不可能讓它沒落。
可是現在,她等著機會,等著沈嚴心甘情願放權給她的機會。
“你什麼意思,我和餘藺哥哥真相相愛,哪和你一樣,什麼都可以利用,沈唯一,你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沈無雙聽見唯一這樣說自己,心裡就感覺不好了。
“真心相愛,你那個真心似乎不值錢啊?你也不想想,沈氏要是真的有什麼創傷,你沈無雙也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
“你覺得餘藺會瞧得起你,沈無雙,千萬不要太傻太天真,我真是為你的智商堪憂”唯一看著自己的手指。
她現在比較感興趣挑撥一下沈無雙和餘藺的關係。
“不在一個檔次的感情,門不當戶不對的,你真的覺得自己還有那個能力嫁入豪門,別搞笑了,哈哈哈哈”。
唯一覺得越說越好玩,特別是看著沈無雙那驚慌失措的模樣,簡直娛樂到自己了。
這沈無雙簡直就是一個擺設用的花瓶,根本不堪一擊。
也不知道餘藺那貨是不是精蟲上腦,喜歡這麼一個只有外貌的二缺。
不過,她也樂意看著這兩個人,不僅看著,適當的時機她還會推波助瀾,讓兩個人在一起,互相傷害。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是不是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沈唯一,你是不是對於餘藺還圖謀不軌”。
“你這種女的最噁心了,餘藺不會喜歡你的,你死心吧?”。
沈無雙氣急了,紅著眼睛看著沈唯一。
“噗”唯一覺得自己驚訝了,也不知道哪裡給她的錯覺,讓她覺得自己對於這個前任未婚夫還有什麼想法。
“別自作多情了,省省吧”唯一看了她一眼,不再糾結餘藺的問題。
反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唯一也不急於一時,禍根已經埋下,就等著生根發芽了。
“沈唯一,別把問題扯到我女兒頭上,她只是喜歡餘藺而已,和餘家並沒有什麼關係”。
段映紅自然見不得自己的女兒吃虧,也跟著一邊附和。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有數,你女兒也就你這個水平了”唯一嗤之以鼻。
“行了,我們還是說說沈氏的問題吧,因為你當初的退婚,現在餘氏對於我們還一個勁的打壓”。
“並且沈氏的資金在不同的程度的遭到重創,而那些平時和沈氏積怨比較深的公司,也都伸長了手,開始蠢蠢欲動了”。
段映紅對著唯一細細的說著沈氏的情況。
“然後呢?沈氏的資金為什麼會不同程度的短缺,除了沈嚴這個董事長,我覺得你這個女人應該比我還清楚”。
唯一冷冷的看了段映紅一眼,那些資金的去向根本找不到,那些人根本對不出賬目的所在,反正一致的說辭就是資金莫名其妙的短缺。
“我什麼知道?”話雖然這樣說,可是眼底深處卻有著一絲慌亂。
而那絲慌亂並沒有逃過唯一的眼睛,心裡冷意蔓延。
私自挪用公司的財產,不做記錄,真的以為這樣她就不知道是她幹得。
簡直太傻太天真了。
等到她接受沈氏,她看她怎麼死。
“現在你父親對於南郊那塊地皮也是焦頭爛額的,又因為資金的原因,公司內部運轉不起來,沈氏的很多員工集體罷工”。
“要求你父親發工資,不然就會提起訴訟,告上法庭”。
段映紅一邊說一邊看著唯一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