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那個小祖宗那麼怕疼,會不會很委屈很想哭。
她都不知道,每次看見她臉上有什麼委屈的樣子,他都想抱在懷裡好好疼寵。
墨柳一直注意這自家哥哥,因為還是怕她想不通,自己爺爺奶奶年齡也大了,承受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墨御走上前,看著那下面的堤壩,還有那湍急的河流,以及這個橋的高度。
現在墨御非常恨,為什麼早的時候不把那些人一併解決,現在留下隱患,害了那個小祖宗。
她還那麼年輕,這些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麼殘忍。
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會發過,小祖宗,等老公把那些人全部解決完,老公就去陪你好不好。
你那麼怕寂寞,老公又怎麼忍心丟下不一個人。
現在的墨御,全身心的就是絕望,還有對於那些人的恨意。
而橋的下面,唯一死死的拉住那個欄杆,怎麼都不鬆手,看著自己下面那百米的高度。
唯一抓的更緊了。
“救命啊,救我”剛才被那個死女人掐著脖子,差不多斷氣,現在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可是看著自己現在的處境,唯一還是沒有打算放棄。
現在她真的應該好好感謝那個修橋的人,設計的這麼周到。
剛才掉下來,看見這些欄杆,唯一伸出手指使勁的抓住,這才讓她不至於掉下去。
然後聽著橋上的聲音,唯一知道那是墨御的,絕不承認聽見些話自己有些感動。
可是在感動也特麼上去再說啊,這個位置真的不適合感動啊?
“老男人,你特麼倒是想方法救我啊”唯一現在的聲音不知道什麼原因有些嘶啞。
就是在上面獨自傷心的人都沒有聽見,倒是一邊的邢雲,看著那依舊沉溺在悲傷裡無法自拔的人。
聽著那即使不明顯也有些微弱的求救聲,想了一下走上前。
“救我啊”自己的手真的快要麻木了。
特麼的,在這哭吹著大風滋味真的不怎麼樣。
而邢雲走上前,並沒有像墨御那樣依舊不敢面對,所以就保持一些距離。
走到欄杆處,低頭看著下面,看著那抱著欄杆不撒手的人眼裡有著驚喜,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