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讓那些辜負你的人都過來求你……”。
女子說的話讓沈無雙眼裡閃過一抹希望,只有有機會,她都不會放棄的。
那些人必須付出代價,傷害她和她母親的那些人都必須死。
沈無雙站起來,看著女子,伸出自己的手,不管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隻要給自己提供機會,那都是感謝的,這些都是現在只需要的。
女子牽過她的手指,走出巷子。
唯一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寧的,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房間裡。
墨御剛剛從軍區大院回來,看著家裡冰冷的一片連忙開啟燈。
看著玄關處的鞋子才放心,嚇死他了,還以為唯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墨御換好拖鞋走進兩個人的房間,就看見那日夜思念的人此時正在雙目無神的發呆。
墨御走過去,看著唯一。
“怎麼不開燈”墨御一邊說話一邊開啟壁燈,明亮的燈光讓唯一眯起了眼睛,覺得有些刺眼。
“怎麼啦?老婆”墨御上床抱著某人,看著唯一手裡那對玉蝴蝶。
“又開始想岳母了!”墨御嘆了一口氣。
估計蘇穎就是沈唯一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放下的夢魘了。
“我今天去見段映紅了”唯一看著自己手裡的玉蝴蝶,手指溫柔的撫摸著。
“她說什麼了,現在她應該和瘋子差不多了對吧”對於傷害自家小祖宗的人,墨御沒那麼好的心腸。
他又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同情不了那麼多人。
“她說,我是野種,一個沒有爸爸的野種,沈嚴根本不是我爸爸”唯一的聲音有些哽咽。
要是那樣,沈嚴不喜歡自己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不但不是自己的孩子,還是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的孩子,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這樣大方。
“她說要不是因為我,我母親現在會好好活著,我母親是因為我才去嶄露頭角的!”
想起自己的母親,唯一的感觸很深。
墨御抱著人,輕輕鬆拍了拍,沒說話就讓唯一一個人訴說。
“既然沈嚴不是我父親,那我父親又是誰!”
之前還想著在怎麼樣也還有一個沈嚴,雖然那個人不怎麼關心自己。
可是那好歹也是自己的親人啊?可是一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