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
“媽媽,媽媽”唯一跪在人的旁邊,看著人就這樣慢慢的停止呼吸。
唯一知道,那個美麗的女人永遠離開了她,臨死時還望著門口的方向。
唯一以前不明白,現在她知道了,她想看她的女兒一眼。
這也是唯一這麼多年的遺憾,直到最後都沒能看自己母親一眼,回到家裡已經是母親冰冷的身體。
“啊啊啊,媽媽,不……媽媽……不要”唯一搖著頭,她不要,不就這樣讓蘇穎死了。
可是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改變最後的結局。
“媽媽,媽媽”坐在床邊的墨御看著唯一滿頭大汗,嘴裡一直喃喃自語。
伸過頭去,想知道她說什麼。
“媽媽,媽媽,不要不要”唯一好像陷在夢裡不能出來一樣。
墨御看著她這個樣子,連忙把人搖醒。
“老婆,老婆,醒醒,醒醒”墨御輕拍唯一的臉頰,看著臉上全是汗珠的人,不明白她夢見了什麼。
“老婆,老婆”墨御依舊每當其繼續喊著。
夢裡的唯一原本正處於憂傷的氛圍之中,聽到那句輕柔的聲音,總覺得很熟悉。
“老婆,老婆,快醒醒,到底怎麼啦”墨御看著人這樣有些焦急了。
唯一的睫毛輕顫,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看著那個離自己很近的人,唯一一把就抱上去。
墨御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回不過神來,可是還是沒有打算推開。
“怎麼啦,老婆,是不是夢見什麼不開心的了”墨御伸出手指也回抱著人,手指在她的背部拍了拍。
“我夢見我媽媽了,依舊在那個房子裡,她死了,依舊死的那麼祥和安靜”。
想起自己媽媽嘴角色那一抹淺淺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苦澀。
“老婆,都過去了,沒事的,岳母也希望你每天開開心心的,那樣她也安心了,你這樣一直念念不忘的,她可能才是那個最難受的”。
墨御不瞭解蘇穎,可是卻瞭解那對於唯一的意義。
那個童年裡一直陪伴,當媽又當爹的人把所有的角色的充當了,對於唯一,那就是一切啊。
所以能想象得到那時候唯一的絕望,可能整個世界都崩潰了。
“我媽媽有心臟病,一直在吃藥,可是還達不到這樣快速的致命,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我媽媽那麼年輕,她不應該就這樣早死的”唯一窩在墨御的胸前,聲音有些哽咽。
“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墨御就這樣聽著她傾訴,沒插話。
“對了,老男人,你有沒有受傷,還有,你認識什麼司什麼帝雲的麼,你是不是和人家有仇啊”唯一想起來昨晚聽到的那個訊息。
“我沒事,身體很好,什麼司帝雲?”墨御心裡過濾一遍,搖頭。
“我沒和這個人打過招呼”並且他要是沒猜錯,這叫司帝雲要是真的不是重名,那就不可能是華夏這一邊的。
應該是義大利那邊的,可是自己和義大利那邊確實沒什麼恩怨,這些人為什麼要爭對自己呢?
想著唯一那對玉蝴蝶,再想想司家,墨御眼裡暗沉一片。
“那為什麼那些人要殺我,還有一個什麼藍小姐的,我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唯一抬起頭看著墨御。
“乖,沒事的,我會盡快給你答案的”墨御摸了摸唯一的頭髮,得派人去義大利司家看一看,倒是是什麼原因。
“好”反正現在也糾結不出什麼,唯一就再也沒追問了。
——。
義大利,司家。
“報告少主,有藍夫人的線索了”一個個子強壯的男人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而他口中的少主,此時正坐在上首,被稱作少主的人是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的男子。
男子是一個混血兒,長髮用一根黑色的髮圈束縛住,有著一雙天藍色的雙眸,眉倒是比較秀氣,高挺的鼻樑,櫻紅的唇瓣,白皙光滑的肌膚,與容貌不符合的就是那渾身凌厲嗜殺的氣勢。
和鄭少鴻的女氣不同,男子更多的是一種妖治的美。
就像那致命的罌粟花,明明知道不應該觸碰,可是還是受不了那致命的誘惑。
儘管容貌精緻,可是,卻沒有人敢小瞧他,他就是司家這一代的家主司帝雲。
司帝雲看著自己手裡豔紅的葡萄酒,看著杯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