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即使有什麼阻礙被迫停下來片刻,他們也很快的出了宮。
繁華的官道依舊喧囂,彷彿如隔世一般的,再次見了這些她竟感覺有些許的陌生。
“我們只需夜半找個靜處,便可以看出蹊蹺。”風胥目視前方出聲。
她轉過頭見他也正看向了自己,“我們現在去哪?”她問道。
“前些日子,賑災派去的官員失蹤,之後丞相派去的人不知做了什麼手腳,導致民心竟是不穩,雖然皇上派去的兵士已經在查探情況了,但就怕有人搗亂。。。”他徑直說著。
“我們現在就去。”她肯定道。
“恩。”
跟著他踏入旁側的屋頂之上,繁華的街上是沒人注意黑暗的頂部的。飄忽急速的身影,一前一後不時的跳躍而過。
待至城外,風胥的的口哨聲響起,如那次一般的兩匹勁馬停在了面前,隨著他跨身而上,奔向城外而去。。。
難民已經住在了安置的房屋之中,輕輕的談笑聲自裡面傳出,看來過得還不錯。
兩人對視一眼,此時他們正站在高處觀望。想來不遠處靠山處有個練兵場,雖說不大,卻很讓人安心,不過若是有人破壞的話,搗鼓起這麼多的難民,倒是還有得麻煩的了。
“這幾日難民出入頻繁,想來他們已經有所動作了。不過難民中亦有我們的人,行蹤倒是好掌握,不過也不排除有他們的人。”風胥出聲說道。
“我們只得去練兵場觀察兩天就好。”她思索道。
“真聰明。”他像是輕巧的出聲。
她勾唇笑起來,隨他往練兵場而去。
他們只在地面隱蔽著移動,距離練兵場也不算遠,倒是費不了多少功夫就到了。
不大的樹林在前側,在黑夜中沙沙作響的枝葉有些陰森的感覺。
兩人只隱蔽在不遠處的房屋處,看著裡面微微的光亮。
“倒不知我們今夜會不會有什麼收穫。”她輕聲道。
“不用急,這幾日肯定會有的。”聽著風胥淡淡的聲音,彷彿在占卜一樣的穩定。
“好吧,跟著你永遠不用擔心應該做什麼。”她隨意道。
感覺他在看自己,她轉過頭看他,沒有一絲光亮卻什麼也看不清。
感到了他的靠近,有什麼輕微的擦過耳邊,她摸摸了耳朵,疑問的眼神看著他。不過想到他該是看不到的,“怎麼了?”
“稻草。”似乎聽到他的笑意。
“什麼時候了還鬧。”她撇撇嘴。
“那,等解決了這些再鬧?”他問道。
“什麼啊。”她懶得理他,又是陰晴不定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兩人一時沒有言語,只靜靜的注視著周圍,簌簌的風聲彷彿也漸小了些。
“看來今日不會有什麼收穫了。”她嘆氣道。
“進城去。”風胥出聲。
彷彿感覺得出他的架勢,她亦起身跟在他身後,風過無影。
。。。
噠噠的馬蹄聲在幽靜漆黑的夜道中很是招搖,勁馬慢慢緩了下來,輕輕的步於清冷的街道。
趁著夜下城樓之上的燭光,兩人對視一眼,風胥直直的伸出手握住她的,還未待她反應過來時,便一把被風胥拉起坐於他身前,猛地抽了她方才坐的馬匹,淒厲的響起一聲馬鳴,便奔向一邊的黑暗。
她剛坐穩,風胥便直直的駕馬向前奔去,一個急急的轉向便朝著旁側幽黑的巷道而去。感到被身後人抱起,騰身立於馬背之上,一聲鞭響起,身下馬亦是嘶叫一聲向內奔去。而她則隨著他騰空,站立於旁側高高的酒樓頂部。
她站了一瞬方反映過來,一切快的離譜,就這麼上來了。見風胥隨身坐下,她才發現他們的手依舊牽在一起,不著痕跡的抽出與他並肩而坐,力氣倒是夠大的。
“就這麼等著。”風胥輕輕的出聲。
她只悄悄的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果然,過不了一刻鐘,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旁邊的樓群幾乎都矮於這座酒樓,所以淡淡的黑影而過,他們看得一清二楚,雖然現下是黑夜。。。
悄悄的正往城樓方向而去的,人數約莫二十左右。
“走。”風胥只丟下一聲,便縱身躍下,她亦跟隨著往城門而去。
兩方交手在近城樓之地,她只見風胥身子飛轉極快,劍身映著微弱的光亮,重重的滑下倒下了幾人。她徑直加入,軟劍早已抽出,身影翩然感受著風胥行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