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問的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不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尤其是這還是她這麼多年唯一一次的主動,雖然唐景臨知道她是故意的,他卻拿她一點轍都沒有。
“老婆。”他淡淡的睨著她,黑眸裡的情緒已經濃的透不進一絲一毫的光亮。
“嗯。”蘇慄依舊笑,手指在他的胸腔畫著圈圈。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最多還有四天。”他說著,低啞的嗓音被他壓的很平靜,明明一張俊顏已經緊繃的不像話,可是說話的語氣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氣如何如何。
蘇慄聽到這裡,神經猛的崩緊,對上男人半眯的眸子,她額頭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
她的確是仗著自己現在的特殊情況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可是她卻忘了,一次例假最多七天,七天過去了,然後呢?
想到這裡,對上男人深諳的目光,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呵呵。”蘇慄訕訕的笑了兩聲,隨後討好的上前啄了一下他的薄唇,嬌聲道,“那你再去衝一遍冷水澡,千萬別憋壞了,不然我會心疼的。”
蘇慄此時的態度可謂是要多好有多好,可殊不知她這獻媚的樣子落在男人的眼裡是有多勾人。了
“不用。”他啞著嗓子開口,在蘇慄疑惑的目光中,他抓住了她的手。
“其實也不是隻有衝冷水澡這一個辦法的。”男人勾唇,俊逸的面容上帶著魅惑人心的笑,說著的同時,已經握著她的手朝著某處身去。
#已遮蔽#
這一晚,蘇慄也深刻的體會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不做就不會死。
而對於唐景臨這個男人,她在心裡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惹誰都可以,千萬不要惹他,獅子的毛只能順著摸,不然後果絕對是慘烈的。
雙休的兩天過去,蘇慄被家裡的兩大一小折騰的夠嗆,送完餛飩和麵面去學校回到家,她就回了房間,倒頭就睡。
原本這幾天可以輕輕鬆鬆的,可是那個男人總是會自己不好受也讓她不好受,這點每次都讓蘇慄恨的牙癢癢。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唐景臨竟然真的聽了自己的話,第二天晚上去陪餛飩睡覺了。
而且這幾天他好像很忙,每天都是早出晚歸,蘇慄都不怎麼能見到他。可是她也樂得清閒,劇本已經背熟,她在家裡閒著沒事,偶爾會去尚阮那邊串串門子。
本來她是想在這幾天去找一份工作的,畢竟一直讓她這麼閒著她會呆不住,可是剛好趕上陳導的這個事,所以這件事也就被她暫時給擱置了。
而在這期間,她有去過一次醫院,可是卻沒有看到江米菁,聽醫生說,她出院了,因為要防止媒體播報,封鎖了訊息,她現在在哪裡養傷除了經紀人誰也不知道。
蘇慄也沒有再給她打電話,想著現在他們現在應該是趁著這個機會一家人忙裡偷閒呢!
不過還有一點奇怪的是,蘇慄的例假在昨天早上已經走了,而且晚上的時候,唐景臨是抱著她睡的,可竟然奇蹟的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這一點讓蘇慄有點不解,倒不是說她期待啥的,只是因為他的態度和之前簡直是太相反了。
明天就是劇組拍攝的日子,蘇慄結束通話陳導的電話,拿著手機一時間陷入了一片沉思。
剛才電話裡陳導通知她明天要拍攝的地點,說會派人來接她,估計會很早,讓她做好準備。
可是重點是,蘇慄本以為會是在上次見面的那個景點,畢竟那裡的風格最符合,可是剛才陳導竟然說,拍攝的地點在a市,而且好巧不巧的還是在新郊之前的那座別墅附近的一座小教堂裡。
教堂!
民國片裡出現教堂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穿著中式的大紅喜服在教堂結婚,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反正蘇慄沒有見過,
她想,要不是這個編劇的腦子秀逗了,就是這個劇組想要新增一點新玩意在劇本里,搞點特殊的新花樣吸眼球。
不過,想到那座別墅,蘇慄的心臟還是忍不住傳來微微的鈍痛。
那天在大火裡的一幕,她始終都忘不了,也始終都無法介懷,就像一根很小很小的刺插在心裡的某個角落,不痛,可卻拔不出來,經過時間的消逝,它好像和自己的身體融為了一體。
“想什麼?”耳邊忽然響起男人低啞的嗓音,蘇慄回神,合上手裡的書本,看向對面書桌後的男人。
本來一直在公司辦公的他今天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