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還被孩子他爹‘拋棄’了,不得善終。在那之後她就又恢復到了高中初中的狀態,不談感情,不想感情。沒什麼意思,沒了感情生活她也能活,這世界比愛情有意義的事情多了去了。失去一個難道就要一哭二鬧三上吊麼?這事兒她可做不出來。她父母親朋都是見到她就說她讓她趕緊找個差不多的人。老老實實過日子得了,折騰什麼?
黃凰有一次問過她,是不是在等符休。莊杜若笑了。開玩笑,她確實是在等,但是等的可不是符休,是除了他以外的良人。她這個年紀了,談戀愛就是為了結婚。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她玩不起。
只不過這種清高心情,在她昏過去的那一刻動搖了。
她想,她是不是,一個人久了,有點孤單了。
她是不是,也是時候談個男朋友了。
要不,就別等了。差不多就行了,湊合著也是一輩子,見不得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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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消毒水味兒很重,病房尤其是。檢查完,醫生說莊杜若並沒有大礙,只是腦震盪外加驚嚇過度導致暫時性休克而已。不過,左胳膊骨裂,最好是打石膏,或者上夾板也行。符休看著夏布丁窩在病床上和莊杜若睡的正香甜,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打石膏吧。他想這樣應該能恢復的快一點吧。畢竟石膏要厚一點………
莊杜若此時是不知道符休複雜的心理,她現在已經不是暈著了,而是真的睡著了。睡的還挺香的,懷裡抱著個小肉球,暖暖的,軟軟的。
符休將莊杜若移到了單人病房,雖說這個單人病房的環境也不是很好,但至少很安靜,一直挑剔著名的符先生現在並不需要多好的環境,只要安靜就好。
符休輕輕坐到莊杜若的病床邊兒,輕輕坐下。
符休就那麼靜靜的看著莊杜若的臉龐,連呼吸都是輕輕的,生怕驚醒了莊杜若。符休伸手將她散亂的頭髮輕輕的攏了攏,撥弄到了一邊。
當初他是有多混蛋,才會對她提出分手。他始終認為他給自己的計劃高於一切,恪守計劃為先。現在看著莊杜若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他得承認,他有一絲後悔了。
符休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緩緩走向門口。
只是,後悔不能決定現在的事情。過去了的就過去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符休將門開啟,看到走廊盡頭正快步走近的喬彧夫。符休微微挑眉,迎了上去。
符休靠在牆上:“你怎麼來了?”
喬彧夫上下打量他:“靠,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呢。我看你這樣的好的很啊?這麼急上醫院幹嘛?”
符休從兜裡拿出一根菸,點著,吸了一口:“送個人。車禍,沒大事兒。”
聽他這麼雲淡風輕的口氣,喬彧夫微微調笑的說:“你剛才可不是這口氣啊,緊張的很呢。怎麼?女人?”
符休瞥了他一眼,將手裡的打火機往他那一扔,喬彧夫抬手接住,又拿過符休遞給他的一根菸,也開始吞雲吐霧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符休輕聲說:“是杜若。”
喬彧夫一愣,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深吸了一口煙說道:“哎喲?這麼巧。”
符休點頭:“恩,和她妹妹。”
喬彧夫挑眉,懷疑道:“我怎麼沒聽說她還有個妹妹?”
符休掐斷手中的煙,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中,“我走以後她爸媽又生的吧。”
喬彧夫眉頭微微一皺,像是在想著什麼,半晌後將手裡的煙也掐斷了,抬頭看了看正閉著眼睛的符休,輕聲說“我看你有點反常。”
符休歪頭看向喬彧夫,咪咪著眼睛,“有麼?”
喬彧夫聳了聳肩,“有。”
符休吐出一口氣:“那就有吧。”
喬彧夫立起身子,撫了撫衣領,“我進去看看?好長時間沒見到小草了。”
符休眉頭微皺,阻止了他:“還沒醒呢,別進去了。”
喬彧夫死死的盯著符休的臉,觀察著他的表情,半晌退回剛才自己的位置,雙手投降狀,“ok,那等她醒了的吧。畢竟,老朋友了,來一趟不見一面,挺不好的。別說,我還挺想她那嘴賤的小樣的。”
符休又瞥了他一眼:“隨你。”
喬彧夫看著符休的表情,面部表情生動了起來,感興趣的挑起眉頭。盯著符休道:“你…你是不是在想…哎喲,我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我神經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