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然後將剩下的拎在手裡,跟隨著常常往外面走。
四處拜訪過之後,等到回家的時候,已經接近上午的十一點,楚爸爸看了一眼手機,皺著眉頭說:“外婆家今天是去不成了,明天再去吧!”
其他幾人自然是沒有異議的,笑笑早就累得不想動,這會一聽,頓時覺得十分的滿足。
吃過午飯之後,看了陽臺的位置,咬著嘴唇問:“要不我們來打牌吧?”
幾個人對視一眼,拍手稱快,常常雖然牌藝不精,但他每次都是牌運最佳的,就是他這樣的傻子,到最後都能大豐收。現在又有了贏錢的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的。
楚媽媽看了一旁默不作聲的傅瑾年,看著他問:“瑾年會嗎?”
傅瑾年點了點頭,衝著楚媽媽微微勾唇,片刻之後,淡然回答:“我看著你們玩!”
笑笑聽見傅瑾年的回答,心裡十分疑惑,她似乎從雷沒有聽過傅瑾年會打麻將這件事的?難道傅瑾年真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她咬著嘴唇思索了一會,正思考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問自家婆婆,聽見楚媽媽喊她,趕緊往那邊跑,每過一分鐘,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幾個人打了一圈之後,傅瑾年就掌握了精髓,H市的麻將十分簡單,可吃可碰可槓,只要是三個同花順子加一對就可以胡牌,而且還有四個癩子百當,不存在十三么,除卻最最簡單的七對,所以被傅瑾年總結的萬能公式“4X+**”就在此時排上了用場。
就是最後有人去衛生間,還能拉著傅瑾年上來頂替一兩盤。笑笑本來就不信傅瑾年會打麻將,她去衛生間之後,就一直坐在旁邊看著傅瑾年打牌,時不時地提點一聲。
傅瑾年有時候會按照她的意思,有時候不停,但是無一例外,最後都聽胡了,至於胡牌,那就是看運氣了。
所以每當笑笑別具深意地看著大家時,其他幾人都明白傅瑾年這是聽胡了,於是沒打一張,都要思考半天,最後笑笑實在看不下去,怒吼著:“至於嗎?封頂也就八塊錢,需要這麼冥思苦想嗎?連我這種拿著獎學金的都敢隨意打,你們需要這樣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嗎?”
幾個人盯著笑笑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異口同聲地說:“果然,有人撐腰,說話就是有底氣!”
笑笑正準備張口解釋,就聽見楚媽媽說:“今天晚上,飯你做!”然後楚爸爸說:“今天晚上,碗你刷!”再接著常常說:“今天晚上,地你拖!”
她低嘆了一聲,任命地掃了一眼還在冥思苦想的三人,轉頭看著傅瑾年問:“你有什麼要說的?”
“嗯,夫人放心,你還有我!”傅瑾年微微勾唇一笑,繼續看著手中的牌。
笑笑也勾起唇角,心中嗤笑一聲:自己的爸爸媽媽弟弟還是太傻太天真,只要有了傅瑾年,洗衣做飯刷碗拖地是怎麼都不會臨到她頭上的,除非是她自己搶著去做。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趁著大家沒有注意,湊到傅瑾年的耳邊低語:“阿年,還是你最好了!唔,好愛好愛你!”
傅瑾年伸手輕輕揉了一下她的腦袋,同樣小聲說:“嗯,我也愛你!”
☆、116楚爸爸:你們在幹嘛?
笑笑覺得圓滿了,於是更加歡快地開始催促了。因為她覺得,既然已經提前知道受到懲罰,那不提前行使權力就太吃虧。
最後,大年初一的下午就在太陽浴和打麻將的嬉鬧中度過。
結果自然是傅瑾年贏了,剛好三塊錢,十分均勻地一人一塊。因為這個,笑笑嘚瑟了一個晚上。終於大家忍不住,一人扔給她一個抱枕,齊聲吼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笑笑眼疾手快地接了一個,另一個砸在了懷裡,還有一個正中紅心之後掉到了地上。
她抽了抽嘴角,身邊的傅瑾年看見之後好笑地揉了揉她被砸的腦袋,輕聲問:“疼不疼?”
笑笑抬頭看著旁邊的傅瑾年,輕輕哼唧了一聲,然後癟著嘴告狀:“疼,你看,都腫了!”一邊說著,一邊昂起自己光亮的小腦袋。
傅瑾年知道她是裝的,也不戳破,還真是裝模作樣地觀察好一陣之後,得出一個結論:“嗯,好像是腫了一些!”一邊說著,一邊扣著笑笑的腦袋,又揉了揉。
“哼╭(╯^╰)╮!”
“哼╭(╯^╰)╮!”
“哼╭(╯^╰)╮!”
旁邊的三人氣紅了眼睛,要不是這是自己的親閨女親女婿,楚媽媽真不敢保證會不會將自己36碼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