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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回來的辦法。”克烈從懷裡拿出一個紙包,“這是我教門中的奇藥,用了之後,身上漸漸會出現一些紫青瘢痕,看上去像是遭受虐待所致,脈象也會有所損弱,其實於人身並無妨礙,將來你只要能回去,那個樣子出現在札答闌面前,以札答闌素來對你的情義,你說……”他一笑住口。

梅朵想了一想,臉上綻出喜色,卻依舊半信半疑,女性天生愛美,對這種藥效也直覺排斥,半晌道:“我怎麼相信你不會害我?再說這藥的藥效要是退不去……”,

克烈又拿出一個小瓶,道:“解藥。”

梅朵望著藥不語,克烈無所謂的挑眉,道:“這種藥是長期才會出現瘢痕,也就是說你現在吃,在嫁過去之後才會慢慢出現瘢痕,將來才會更容易取信於札答闌,讓他相信你被鳳知微安排嫁進了虎狼之家,受盡苦楚,所以你要我現在吃給你看,也沒用,你愛信不信,隨便你,實在不放心,還我。”

說著便要去拿藥,梅朵一把奪過,將那紙包緊緊攥在手裡,眼裡閃動森然的利芒,慢慢道:“我從未被人逼到這個地步……便是死了又如何?如果不是還想著見札答闌一面,親口問問他,那日我早就將匕首戳進心窩!”

克烈淡淡瞥她一眼,眼神掠過一抹譏諷,轉開眼不語,他眯著眼睛,想起初見時在帳篷口看見那淺笑而來的黃臉女子,那個不動聲色助札答闌解金盟之危,在即位儀式上一箭無數雕連除他、加德、娜塔、梅朵、達瑪等人的非凡女子,他想著她黃臉垂眉之後為人所忽視的無雙精緻眉目輪廓,擁有那樣輪廓的女子,怎麼會是個醜女?

他盈盈的笑起,如狐的眸子光芒狡黠……草原之王做不做,沒那麼要緊,只是這人生若是沒有了挑戰和起伏,沒有那些最美麗的鮮血和白骨點綴,還有什麼意思?

真慶幸以後還是有的玩……

他含笑,推過一杯茶。

梅朵咬著牙,目光閃爍,克烈笑吟吟道:“這藥還有個好處,你那個樣子了,那個鰥夫也就不會再碰你,將來你吃了解藥,還能以完璧之身回到札答闌身邊。”

不再猶豫,梅朵就茶,吞下了包中的灰色粉末。

看著她一點不漏的吃完,克烈眼中笑意更濃。

梅朵靜了一歇,臉上漸漸生出一抹微紅,她按住心口,輕喘一聲道:“你這藥……你這藥……”

“哦,忘記告訴你。”克烈懶洋洋道,“我先前在裡面加了點催情藥物。”

“你——”梅朵霍然抬頭,掙扎著要起,卻發現全身綿軟失去力氣。

克烈上前,輕輕抱起她。

他抱著她往床邊走,含笑俯身,在她耳邊,夢幻般的道:“那個老鰥夫,定然得了鳳知微的囑咐,對你嚴看死守,但是中原人很注重貞潔,只要你不是完璧之身,他心中對你嫌棄鬆懈,總有你逃出的一日……”

梅朵在他臂彎無力的掙扎著,想說什麼,卻發現連說話的力氣都已沒有。

帳簾垂下,衣物丟擲,淡紅影消紗裡,朦朧綽約,男子修長的身軀,將婉轉柔軟的女子覆起……

燭光幽幽滅滅的閃著。

半晌,一聲低沉的慘呼。

那慘呼極撕心裂肺,卻沒有能完會發出聲來,似是被人快速用棉被給堵住,悶在了一片黑暗裡。

黑暗中床榻微抖,也不知道抖的是床還是人,也不知道是抖著是因為歡樂還是痛苦。

燭光顫了兩顫,滅了。

有低笑迤邐在室內。

“……梅姨媽啊梅姨媽……當你這樣爛著身體到了德州,你說那鰥夫,會不會認為,草原順義王把自己用壞了的一個爛貨扔給了他?會不會因此恨上札答闌和鳳知微?這位馬場場主,據說還有個不為人知的身世,和那位掌管前方糧草運送的禹州糧道很有點關係……梅姨媽,多謝你的犧牲,多謝多謝。”

室內漸漸迤邐開淡淡血氣,帳鉤晃動,帳簾掀開,克烈漫不經心分簾而出,穿好改裝的衣物,離開時,修長手指在門邊帳幕上隨意一揩。

一道殷然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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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註定要帶著滿腔仇恨走向自己婚姻的梅朵,一心灰暗的進入德州的馬場時,草原在新王和大妃的帶領下,進入了全新的時期。

加德的叛亂,最終未能走出大營,被青鳥白鹿黃金獅子三族扼殺於當地,草原漢子不願自相殘殺,加德以“大王身死,王妃作亂”為名,要出兵救王駕的理由被當場推翻,屬於他節制的兩萬王軍立即退回大營,加德被三族護衛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