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突然以這種形象冒出來!
身邊水壓一重,寧弈已經快速下水,與此同時慶妃已經在那邊屏風後穿好衣服,奔了過來。
寧弈一把將鳳知微身上披著的外袍扯下,扔在池邊,褻裙一拽,鳳知微身上,瞬間就只剩下了個上不能遮胸下不能掩腿的肚兜。
隨即寧弈乾脆的將她翻了個身,覆在他自己身上,還是先前馬車裡騎乘的姿勢,兩條雪白長腿緊緊的纏著他勁瘦的腰,鳳知微咬著唇要讓,覺得就算做戲似乎也不必這麼逼真,寧弈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作勢手指去勾那些肚兜的絲帶,鳳知微趕緊護住,寧弈順勢手一探,已經卡住了她的腰。
手指一挑,髮髻散落,烏黑的長髮散開,迤邐在水中,半掩了玲瓏腰背,水清如玉波光粼粼,黑髮如絲緞鋪開,烏緞般的髮間若隱若現雪色肌膚,別有種誘惑的淫靡。
寧弈的手緊緊卡在鳳知微腰上,熱而有力,一掐就掐在了腰眼,一股熱力透入,鳳知微頓時渾身痠軟,想掙扎也不可能,無力的覆在他身上。
兩人這下可真是裸程相依,寧弈全身上下只剩個犢鼻褲,裸著胸膛和長腿,鳳知微身上那件肚兜有等於無,兩人緊緊的貼靠在一起,肌膚相觸鼻息相聞,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滑潤和溫暖,感覺到細膩的肌膚在泛著白色泡沫的泉水間溫存而柔曼的摩擦,他覺得她的兩團柔軟像兩簇溫柔的火焰,舔舐著他的胸膛,那種緊密的觸感,讓人想起凝結了的甜美酥酪或者被體溫焐熱的錦緞,但酥酪不及這溫膩,錦緞不及這飽滿豐致,一段起伏便是一場銷魂,讓人想在最美的溝谷間扎身而入死於其中,她覺得他肌膚堅實有力像玉石,溫泉也泡不熱那般的肌骨晶瑩般的冷,然而卻在她身下漸漸的熱起來,像蓬勃而起的火焰,綻放在她的肌膚間,隱約哪裡微微的硬,和她的胸一觸便移,彼此都顫了顫,覺得有驚雷落在頭頂,一片空白裡她面紅耳赤,努力將身子挪開,可是交纏的姿勢哪裡容得避讓,他在她身下軟下來,卻又令她心驚膽戰的硬著。
水波一簇簇的湧,將人漾得一起一伏,她的身子雖極力控制卻也免不了在細細微微的摩擦,一起一落間點點觸觸,像是電光穿越,擊得人酥麻而盪漾,他低低的喘息起來,心裡告訴自己在做戲,手卻緊了又緊,一瞬間掠過一個荒唐的念頭,希望能將這假戲真做,甘心死於銷魂。
鳳知微聽著這喘息,臉上紅得可以滴血,卻也無能為力,她能控制好自己不將喘息和申吟發出來就不錯了,可她不想發聲,寧弈卻不饒她,卡在她腰上的手指一按,鳳知微“啊”的一聲,偏偏聲音不大,婉轉嬌柔,聽到人耳中,倒像是情動的女子不能自抑的申吟。
慶妃此時已經奔到池邊,一眼看見深埋在池水裡的男女,女上男下,看來都不著寸縷,只有一個鵝黃的肚兜,在兩人之間揉搓飄蕩,看那肚兜式樣花色,不像是為穿著,倒像是助興的玩意,那男子看不清身形,手攀著池底一對玉馬,女子身子掩在烏黑長髮間,雪白玲瓏,兩人纏得扭股糖似的,各自發出動情的喘息。
慶妃愣在那裡,這場景她可熟悉得很,她自己經常便玩這個,事實上這裡就是供二皇子的貴賓狎玩的地方,遇見這個再正常不過。
今夜和陛下過來是臨時起興,又是夜深,也沒注意還有其他人,現在看樣子是二皇子原本就有客,招待了客人在此洗浴,這對男女正情動入港,兩人纏成一團的都沒發現有人過來。
慶妃猶豫了一下,傳來侍衛殺了這對男女容易,但是難免驚動他人,她和皇帝這番荒唐,萬萬不能被人察覺,否則她一個妖妃罪名逃不了,難保不被朝中那群酸儒御史群起攻之。
眼看那對男女扭纏情熱旁若無人,自己站了半天都沒發覺,慶妃想了想,手指一彈,一枚淡青色藥丸無聲落入水中,瞬間消失,與此同時她情無聲息向後退去。
她退到最裡面池子屏風後,面對天盛帝陰沉詢問的目光,笑了笑,道:“陛下,想必二皇子今夜有客,最外面池子裡有人嬉戲,只是那對夫妻十分沉迷,沒發覺妾妃。”
沒發覺她,自然更不會發現隱在屏風後沒現身的天盛帝,天盛帝眼神一鬆,沉吟了下道:“當真沒發覺?”
慶妃掩口一笑,挑染了金紅眼線的眼角斜斜飛出去,媚光流蕩,“這大概是二皇子新客,陛下您知道的,這溫泉裡有助興之藥,來這裡玩樂的,誰受得住?別說多個人,便是天崩地裂,也未必能察覺。”
天盛帝老臉一紅,想起自己第一次來也是如此,就算現在已經來過好幾次,每次想到這裡都依舊興奮心跳忘乎所以,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