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打得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哎喲連天”的叫喚個不停,顯然——四肢骨頭俱已斷裂。
看著對方僅僅兩人輕輕鬆鬆的地就折損了自己的全部人馬,以及漸漸向自己逼近的寒乙寒寅,施迎崇終於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你……你們別過來啊!你知道我是誰嗎?”
寒乙把手指關節掰得“啪啪”作響——
“哼!你剛剛不是還說……要叫我們爺‘服服帖帖’的嗎?今天就讓我們哥兒倆告訴你——什麼才叫‘服服帖帖’!”
“就是,居然膽敢大放厥詞,看我今天——不收拾死你!”
寒寅率先衝了上去,一拳就打在他那張賤嘴上。
居然膽敢辱罵自家爺,他不把他牙打下來……他寒寅今天跟他姓!
果然——
施迎崇一拳就被寒寅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一股鮮血。
“呸……”
他“呸”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水來。
看著掉落在血水裡兩顆白淨的門牙,施迎崇神情又是害怕又是憤恨,他緊捏著自己的大腿處的衣服,渾身打著哆嗦,戰戰兢兢的看著頭頂上方的寒寅和寒乙。
“你們知……知道……知道我是誰嗎?”
施迎崇一張開他那張鮮血淋漓的嘴,就能看到門牙處那兩個黑漆漆的洞,看上去格外滑稽又噁心。
“哦!是誰啊?”
寒寅不屑的俯視著他,口中說的的話極具嘲諷意味。
“我是‘施迎崇’,登州知州是我爹,你們居然敢打我?”等他逃過這一截,一定要眼前這幾個人好看!
“施良是你爹?”
寒稷皺著眉看著半個身子躺在地上施迎崇。
“不錯,我爹正是‘施良’!你們識相的話最好放了我,不然……”
施迎崇還在嘴硬。
“繼續!”
寒稷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有所動搖。
只見對方話還沒有說完,他便冷冷的開口。
見此——
寒乙寒寅又上前對著施迎崇一頓的拳打腳踢。
“啊……”
……
頓時——
冷寂的大街上不斷的迴響著施迎崇的痛哭嚎叫聲,那聲音——簡直徹響天際……
“這‘yin蟲’如此喪盡天良禽獸不如,由此——就可以看得出生養他的‘施知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好東西了!”
林酥兒摸著下巴的看著前方,一臉感嘆的搖頭。
這要是她兒子——哪怕是要絕嗣,她也要一腳踩死他,免得他成為社會敗類,貽害一方百姓。
寒稷聞言並沒有說話,反而招了寒甲上前,附在他的面前耳語了一陣……
“遵命!”
寒甲應了一聲,拱手轉身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