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自甘為妾”。
可沒想到——那宋氏,卻也是一個剛烈,寧折不彎的性子。
叫別人為夫人,自己兒子做庶子,對宋氏來說——顯然是不可能的!
她是寧肯死——都不會讓別人爬到她頭上去作威作福。就算是死——她也都要以“原配嫡妻”之禮下葬,要讓顏氏那個賤人——對她自己的排位執妾禮。
結果——宋氏選擇碰柱而死!
並且死之前還暗算了譚光宗一把,要求他務必要給自己守喪三年。
卻原來——
那宋氏生前早就親自寫好了一密信,交給閨中密友——也就是譚正原配‘趙氏’孃親的手上。
信上寫到——
如果譚光宗如果不給自己服喪三年,在守喪期間娶妻納妾的話,就讓那閨中密友拿著那封上面寫有譚光宗為了攀附權貴妄想貶妻為妾,並和顏氏珠胎暗結,最終逼迫死嫡妻的血書告到御史那兒去,斷了他的前程。
可想而知——
譚光宗知道這個訊息後大怒,可又投鼠忌器,和那顏氏的婚事便也只能暫且作罷。
顏氏那個女人能怎麼辦?
三年不能成親——孩子一出生就被冠上私生子的名頭,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那生出來不是徒惹人笑話嗎?
沒辦法——她含淚在五個多月時硬生生的打下一個成型的男嬰。
雖然後來她還是如願進來譚家的門,可從那過後——她就變得極難有孕。
而那時的顏氏——已經徹底把對宋氏的狠轉嫁到譚正身上,更是在譚正幼年時暗害他多次!
進門好些年才生下一個病歪歪的孩子來。
……
“這樣就難怪譚正會受到如此的針對了!”
齊仲軒這才恍然大悟的說到。
寒稷點頭:“沒錯……!就連那譚正中了進士之後下放到玉蘭縣為官,也是顏琋從中做的梗。”
“說來——那譚正在‘玉蘭縣縣令’這個位置上——已經待了好幾任了。一直不得晉升,看來就是……”
齊仲軒意有所指的看著寒稷。
“嗯!”
否則——任譚正“玉蘭縣令”一職上,如何的再無建樹,就光憑三年前——玉蘭縣出現“打穀機”一事兒,他就不該到如今——仍舊在縣令一職上蹉跎。
看來……
明顯是顏家人在譚正的歷紙和課考一事上狠做了文章。
……
“爺~!”
“登州知州‘施良’求見!”
寒卯大步走進正廳,朝寒稷一拱手。
寒稷眼都沒抬一下,專注的從桌前的茶壺中倒了一杯茶出來,湊至嘴邊輕抿一口。
“晾著!”
空氣中響起的是寒稷那低沉而又不帶絲毫感情的嗓音。
一時間——
大廳裡突然安靜了起來,只剩下寒稷和齊仲軒執杯品茗時杯盞相碰的淡淡聲響。
……
不一會兒——
被寒稷臨時派去保護林酥兒的寒寅走了進來
“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