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乙見狀嚇得肝膽一顫!
主子那意思是——“如果你不把這事兒給我解決好,下半輩子就等著刷恭桶刷個夠!”是這個意思嗎?
寒寅寒卯在一旁抱著手臂幸災樂禍的看戲,該——讓你得意,這下慘了吧!
要是平時寒乙絕對會懟回去,但這會兒——他正急得滿頭冷汗。
忽然間,他靈機一動——
“對,我家主子之前受過傷,失過一年的記憶!可能正是因為那樣才被人當做孤兒,才做的上門女婿。”
真是完美的解釋!
寒乙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深深地歎服。
……
上門女婿?
寒稷聽到這幾個字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滿。
不過又想著——
反正這話也是假的,就沒那麼在乎。反而眯起眼睛直視著林酥兒。
“酥兒姐姐!他說的是假的對不對?”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林酥兒,包括李有貴他們也是一樣!
怎麼辦?
面前這個姓寒的,已經先一步給嘀嗒的身世找了個完美的出處。否定他的話——就等於推翻自己之前的那一番言論。
而且李有貴他們也勢必會緊抓住這點不放,引來更多的閒言碎語。
她自己是無所謂,可絕對不能讓小傢伙活頂著“奸生子”的名頭,在別人的異樣的眼光及言論中長大。這些流言蜚語可能會對他會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從而造形成性格上的缺陷。
況且——
承認他的話就等於是否定了李有貴他們的那番說辭,徹底坐實李有貴他們騙子之名。
權衡利弊之後,林酥兒迅速做出了對自己最為有利的決定,“沒錯!他……是我相公,也是我兒子的……爹!”
……
“沒錯!他是我相公,也是我兒子的爹”——這是寒稷迄今為止聽過的最為動聽的話,儘管對方聲音似乎暗含著那麼一絲的咬牙切齒,但他聽在耳中卻如同天籟之音。
他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那笑猶如冰雪消融,又猶如二月枝頭的春風,更甚美酒陳釀般的迷醉動人。
但在林酥兒眼裡,卻怎麼看——怎麼礙眼!
……
“不,這不可能!李酥兒你個孽女你什麼時候有了相公……我這個做爹的會不知道?你別想騙人了!”
“放屁!我大姐什麼時候成的親,我們會不知道?這分明就是我大姐夫!倒是你們這幾個騙子,到現在仍舊不死心的想冒充我爹好訛詐我們,委實可惡!”
茹兒也不笨,一下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柳眉倒豎的厲聲罵著李有貴,完全是一副陌生又極其厭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