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帝臉sè更冷,還輕哼了一聲。
但很快,他便恢復了原來那淡漠的表情,嘴角則掛著一絲揶揄的笑意。
“這筆記在你那裡,只怕也沒什麼用處吧?”花帝開口說道。
謝林哈哈笑了幾聲,搖了搖頭:“不,這筆記用處還挺大的,我可是借他救過別人的xìng命。”
聽得謝林這一說,花帝眼裡又閃過一絲異sè。
只是他卻並沒有說話,突然沉默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謝林則是眯著眼,靜看著花帝,也不說話。
葉夏看了看謝林,又看了看花帝,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年常則是撓了撓頭,一副一頭霧水的樣子。
這個時候,纏著那些老猴兒的藤蔓突然紛紛放開那些老猴兒,快速鑽回了地裡去,消失不見了。隨後在黑毛猴子阿勇腳下,一個小孩模樣的東西從土裡鑽了出來,抱著阿勇的腳大聲哭叫起來,哭聲悽慘無比。
卻正是那木木。
謝林看了看黑毛猴子阿勇那邊,隨後卻又拿出了那本筆記,朝花帝揚了揚筆記,又指了指那阿勇,笑道:“如果你能放了他,或許我可以把筆記還你。”
花帝轉頭看了看那黑毛猴子阿勇,隨後又轉頭看著謝林,顯得有些奇怪。
隨即他輕笑了一聲,揮了揮手:“對於我來說,這筆記早是無用之物,我要它並無什麼用處。”
但他話雖這麼說,黑毛猴子阿勇身上那些紅sè飛蛾一樣的蟲子竟又變成了鮮血,快速透過阿勇身上的傷口,流進了阿勇身體裡去,隨後阿勇身上那綻裂傷口竟是快速癒合起來。
“只不過這東西是當年我初學蠱術時所做筆記,現在年紀大了,每每回憶起當年為學蠱術,走南闖北的經歷,就有些想念…”花帝則又說道,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跟他那年輕的面容實在差異頗大。
不過片刻時間,阿勇身上的傷口便完全癒合,甚至於連那條斷臂上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起來。
黑毛猴子長長地叫了一聲,身體也終於恢復了zì yóu。
他惡狠狠地盯著花帝,又一副躍躍yù試的樣子,似乎還想去攻擊花帝。
“木木,你們回來吧!”謝林則忙叫道。
木木轉頭看了看謝林,隨即朝阿勇依依呀呀叫了幾聲,然後又變成了棍子或者說繩子模樣,一頭纏到了阿勇的腳踝上,另一頭卻是像蛇一樣,努力朝謝林這邊爬來。
看它樣子,倒似乎想將阿勇拉到謝林他們這邊來。
阿勇看了看腳下,而後還真跟隨著木木走到了謝林他們這邊。
他朝謝林還有葉夏咧了咧嘴,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倒顯得有些尷尬和不自然,隨後甕聲甕氣地說了聲:“謝謝啦!”
謝林笑了笑:“這位大王……”
可他剛開口,阿勇卻是哼了一聲,一擺手:“叫俺阿勇吧。”
謝林笑著點了點頭:“勇哥能不能把這人交給我們處理,我們跟他也有深仇大恨!”
阿勇愣了一下,但隨後臉上卻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sè,點了點頭:“隨便你們罷!”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絕不是花帝的對手,現在聽謝林他們也要對付花帝,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花帝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眼睛則仍看著謝林手裡那本筆記。
謝林卻是呵呵笑了一聲,竟將筆記又放進了揹包裡去。
“你……”花帝臉sè一變,眼裡jīng光四溢,緊盯著謝林,臉上還閃過一絲怒氣。
謝林卻又笑了一聲,擺了擺手道:“我剛才說的是或許可以考慮把筆記還給你,但我現在還沒有考慮好,這本筆記我還是先留著吧。等到我考慮好了,我……或許真會把它還給你的。”
他這一說,那年常一愣之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就連葉夏,也是一臉笑容。
黑毛猴子阿勇,則是撓了撓頭,也憨笑了幾聲,倒顯得還有些疑惑。
而臭臭還有戒戒兩個,則是晃著腦袋,扭著屁股,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
對面花帝則眯起眼睛,眼裡又閃過一絲jīng光,隨後他輕哼了一聲,臉上則又露出一絲不以為然的笑意:“我也不著急,這筆記遲早會回到我手上。當年你父親帶你叛逃而出時,還偷走了我這本筆記,如果我著急要這本筆記的話,早就可以拿回來了。”
謝林臉sè一變,脫口問道:“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