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之意,而只是單純的詢問原因。
他轉頭看了看李少校。
李少校會意,便把剛才的情況簡要說了一下,說遊坦之為秦東解蠱,結果自己被傳染,也是中了蠱,所以成了這幅模樣。
出於禮貌,李少校倒也沒有提起剛才遊坦之那盛氣凌人的事情。
那遊繼之早已是臉色大變,在聽李少校說完之後,他呆呆地看著地上的遊坦之:“斷子絕孫蠱?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絕戶蠱?沒想到世上真有這種東西……”
李少校則好意提醒,千萬別碰那遊坦之,否則小心被傳染。
聽得李少校這一說,遊繼之忍不住退開兩步,但隨後,他臉上卻又露出一絲尷尬來,喃喃地說這絕戶蠱只在直系親屬間傳染,他是遊坦之的堂兄,倒是不用怕傳染。
說著,他竟然伸手去摸地上游坦之的手。
李少校趕緊叫住了他,謝林也忙解釋,說著絕戶蠱可不是簡單的絕戶蠱,從剛才發生的情況推斷,它可以在任何人之間傳染。
聽了謝林解釋,遊繼之愣了愣後,好像終於明白了過來,一臉的恍然大悟,說剛才他還懷疑遊坦之是不是為秦東他們解了蠱之後,自己遭了反噬了,現在才知道,原來並不是這麼回事。
一般來說,這解蠱之所以麻煩乃至說危險,是因為往往很多解蠱的人會遭到反噬,甚至就算是下蠱的人,在為中蠱的人解蠱後,也會遭到反噬,就比如那張朗被阿芸下了絕情蠱,後來阿芸又替張朗解了絕情蠱,自己則是遭到了反噬,容顏大改,好像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而遊坦之中斷子絕孫蠱,可不是反噬那麼簡單,雖然他也是在為秦東解蠱的時候中了斷子絕孫蠱,但他是被傳染,而不是轉移,因為他並沒有解掉秦東身上的斷子絕孫蠱。
當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遊坦之也可以說是被反噬了,因為往往很多解蠱過程中,還沒有為中蠱的人解掉蠱,解蠱的人也有可能會被反噬。
而能夠反噬解蠱的人的蠱,也是蠱之中非常陰毒的一類,也是十分神秘的一類。這斷子絕孫蠱原本雖然陰毒,但本來只能在直系親屬間傳染,現在卻能在任何人之間傳染,也可以說是變得更加陰毒了。
遊繼之則又謝林抱了抱拳,一臉誠懇:“謝先生,希望您能夠救救坦之。”
謝林不由有些意外。
遊繼之則好像看出了謝林的心思,又指了指李少校:“這斷子絕孫蠱我也只是聽說過,卻不知道解法,而且這斷子絕孫蠱比我聽說的還要古怪,我更是沒有辦法,剛才聽這位先生說,您能夠解斷子絕孫蠱,所以也只能請您高抬貴手,救救坦之了。”
謝林轉頭看了看李少校,心中滋味莫名。
他倒不是不願意救這遊坦之,不過說實話,他現在也沒有把握真能夠解了遊坦之他們中的斷子絕孫蠱。
李少校則面露一絲尷尬之色,還以為謝林是在怪他多嘴。
那遊繼之怔了怔,又看了看地上的遊坦之,神色古怪,隨後他又笑了笑,說道:“謝先生,我知道,坦之性格一向孤傲,可能有冒犯您的地方,希望您能夠原諒……”
謝林面露一絲無奈,擺了擺手,打斷了遊繼之的話,說道:“你誤會了,我之所以猶豫,是因為我並沒有把握,而不是因為我不願意替他解蠱。”
聽得謝林這一說,遊繼之眼睛一亮,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誤會謝先生了。既然如此,您也不要有太多顧慮,儘管放手施為,如果這次您能夠救他,我焦家自然感激不盡,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們焦家做的地方,我們焦家絕對義不容辭。”
大概怕謝林還有什麼顧慮,他頓了頓後,又補充道:“您不知道,坦之是我遊家家主唯一的兒子,也是我遊家未來的家主,對於我遊家來說,是我們遊家最重要的保護物件,萬一他有個什麼閃失,我遊家……唉,不過您放心,就算這次您也無法……那我們也絕不會怪你,只會感激於心,所以您千萬不要有什麼負擔。”
說道後來,這遊繼之不但語氣變得有些激動,語速也越來越快,幾乎是語無倫次,甚至作勢要向謝林跪下去。
謝林忙搖了搖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試試吧。不過成與不成,我也不敢保證,所以……”
遊繼之則立刻點了點頭:“當然當然,您放心,不管怎樣,您這份恩情,我焦家都一定會銘記在心。”
謝林微微笑了笑,面色有些古怪,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臉上則又露出一絲疑惑和訝異之色:“你不是遊坦之的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