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李少校,謝林倒是不著急,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當然他之所以不擔心,不是因為他和秦東和武警少將並無什麼關係,而是因為他早就察覺到秦東和武警少將的氣息並無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謝林也知道,雖然假焦大逃走了,但剛才肯定至少是受了重傷,就算他在秦東和武警少將的體內還種了什麼蠱,用來控制秦東他們,他現在也應該無力讓秦東他們身上的蠱發作,否則的話,秦東和武警少將恐怕早就要出事了。
而在他稍稍檢查了秦東和武警少將之後,便發現兩人的生命體徵也是基本正常,而且也比較穩定。
兩人身上除了斷子絕孫蠱之外,也並沒有中其它的蠱,謝林猜測剛才那假焦大受了重傷之後,他下在秦東他們身上的蠱也是自動解了,他也無法再控制秦東兩人。不過也有個可能,就是焦大在離開的時候,或者在他對假焦大動手的時候,就已經解了假焦大下的蠱。
當時假焦大可是確確實實地控制了秦東兩人,所以他才有恃無恐,結果在焦大手下,還是不得不重傷逃遁。
不過既然秦東兩人都沒什麼大礙,那自然再好不過,謝林和李少校說了一下,一臉緊張和著急的李少校也頓時鬆了口氣。
不過隨後,他又面露一絲疑惑來,問謝林,為什麼兩人還不醒來。
聽得李少校這麼一問,謝林倒是不由愣了一下,剛才只顧著檢視秦東兩人有沒有什麼危險,他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按道理來說,秦東兩人現在也該醒來了,畢竟剛才的動靜也不小,而且他和李少校說話也沒怎麼放低聲音,秦東兩人就算睡得再熟,也不可能毫無反應。
他這才感覺到事情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
原先他還想,既然假焦大負傷逃走,他只要給秦東父子解了那斷子絕孫蠱便可以了,這要解除斷子絕孫蠱雖然麻煩了點,但也不算難。
他也忽然想起來了,當初聽說這武警少將最近情況突然嚴重,他就覺得有些反常,尤其從李少校那裡得知,有人冒充葉夏後,他便猜測是冒充葉夏的人做了手腳,故意讓武警少將病情加重,好藉此要挾。只是後來來到這療養院之後,見到了假冒葉夏和焦大的人,在對方明目張膽的為威脅下,他急於找到解決辦法,一時間倒把武警少將父子兩人忘到了腦後。
剛才見到假焦大負傷遁逃而去,尤其在見武警少將父子兵沒有真的被焦大殺死,他心中喜悅,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現在看來,要這麼說只怕是為時尚早。
他重新抓起了武警少將的手,仔細給武警少將把了把脈,然後又仔細檢查了武警少將其它體徵,然而這一次,他還是沒有查到什麼異常的地方。
同樣的,他檢查了秦東之後,結果也是如此,兩人並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這一次,他心中更感奇怪,因為對於武警少將父子兩人來說,他們現在與正常人並不一樣,因為他們原本還中了斷子絕孫蠱。
按理來說,雖然蠱不是平常的毒物毒藥可比,更隱秘,更危險,中了蠱之後,也更加難治,對於大多說人來說,包括那些醫生,也難查到病由,但不管怎樣,中了蠱之後,人的生命體徵多多少少還是會出現異常,只不過有些變化太小,所以難被人察覺罷了。
然而現在謝林觀察秦東父子,卻發現兩人的各項生命體徵幾乎完全正常,倒似乎他們現在什麼事情也沒有了,似乎連那斷子絕孫蠱也已經解了。
如果不是兩人一直沒有醒來,幾乎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難道他們身上的斷子絕孫蠱已經解了?謝林突然忍不住想道。他甚至懷疑剛才焦大離開前,不會已經將武將少將身上的斷子絕孫蠱給解了。
只是想了想,他覺得又有些不大可能,畢竟解這斷子絕孫蠱最快也要個把月時間,除非焦大是神仙,否則真不大可能在舉手投足間就將斷子絕孫蠱給解了,畢竟這斷子絕孫蠱陰毒的原因之一,就是難纏難解,只要體內的那個蠱蟲沒有徹底除乾淨,就算留下一隻,便會不斷繁衍,使病情復發,甚至變得更加嚴重。
如果說焦大真的就這樣在舉手投足無聲無息間就將兩人身上的斷子絕孫蠱給解了,那實在是太逆天了。在蠱門中,往往解蠱比下蠱更麻煩,也更危險,這也是蠱門一直如此神秘,並讓人畏懼的原因之一。
謝林更不覺得,那假焦大會有那麼好心,將武警少將父子兩人身上的斷子絕孫蠱給解了。
他轉頭看了看李少校,指了指地上的秦東:“李哥,你能幫我把他的褲子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