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女人。她三年前失蹤,我只想找回三年前的那個孩子。現在我需要一個孩子,懂嗎?”齊慕白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忽然隔著桌子俯身湊到她面前,倆個人只相隔不到五厘米的距離,彼此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對方臉上的毛細孔。
於瑾不自然的轉開臉。“可我沒孩子,你要是這麼需要,完全可以去福利院領養一個。”
“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我為什麼要養一個與我毫無血緣的孩子?長大後還要讓他來分我的財產。更何況,老頭子一時半會死不了,播下一顆種子不用半個小時,重新再生一個不過十個月而已。”
“把話說明白,別動不動給我挖坑。”於瑾恨恨地瞪著他,從小到大沒這麼討厭過一個人。
齊慕白冷笑一聲,朝一邊的江文打了一個響指。“請於小姐走一趟。”
“要帶我去哪?”於瑾當即進入警惕狀態,別怪她疑神疑鬼,實在是這個男人城府太深。
“不是你剛才說想見一下你舅舅嗎?”齊慕白單手放在兜裡,大步流星地向著門外走。
齊慕白突然轉性,於瑾猶豫了好一會,等他徹底走遠後才急忙跟了出去。
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才在一所郊區外的別墅前停下。
“於小姐,請。”江文紳士地為她拉開車門。
於瑾從車上下來,望著眼前的別墅,胸口的心臟也開始加速跳動,一種不安的感覺由內湧出。
穿過別墅的花園徑自往裡走,於瑾一直跟在齊慕白身後,沒想到外表如此奢華的別墅竟然還有地下室。這裡的空氣比外面明顯要陰涼一點,走在昏暗的燈光下,竟有點電視劇裡拍恐怖片的毛骨悚然。
守在地下室門口的兩個黑衣大漢,見齊慕白來了,遠遠地將門開啟。想到舅舅就在裡面,於瑾迫不及待地跑了進去。
外面一片陽光明媚,屋內卻陰森森,連房間的燈光都帶著一層朦朧的色感。於瑾一眼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舅舅田光。
“舅舅。”她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眼眶當即泛起一層水霧,本能的就去解捆綁住舅舅的繩子,才剛動手就被旁邊的黑衣大漢給制止,她憤怒地看著齊慕白。“你什麼意思!”
“人我已經給你看了,咱們的生意還沒談完,想讓我輕易把人交出來,可沒這麼簡單。”齊慕白冷冷轉身走了出去。
江文上前紳士地請她出去。“於小姐,請。”
於瑾心有不甘地往舅舅那邊看了兩眼,才毅然的往門口走。舅舅撕心裂肺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小瑾,是舅舅沒用,你可千萬被做傻事。那個男人就是個魔鬼,不要跟魔鬼做交易,就是他把我害成這樣的!”
“舅舅,我——”於瑾用力吸了吸鼻子,舅舅是她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了。
江文見於瑾還沒有動作,加重聲音再次道:“於小姐,齊先生還在外面等你呢。”
“舅舅,你不用管我了,我一定會讓你出去的。”於瑾堅定地深深看了田光一眼,才跟著江文出去。
同樣在一棟別墅之內,齊慕白所在的書房極度奢華,所有的裝飾都是完全的歐美風,跟剛才所見到的地下室完全是天壤之別。
他雙手插在兜裡,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偉岸碩長的背影襯托的他更加冷傲高貴。聽到身後的腳步響起,他才緩緩轉身,深邃完美的輪廓再度呈現在於瑾面前,無論什麼時候,都看的人心神盪漾。
不得不承認,齊慕白真是生了一張極好看的臉,可惜心太過冷漠。
面對這樣的齊慕白,於瑾穩了穩不經意被他撩撥的心神,徑自在面前的沙發上坐下。“你跟那個女人的什麼事情,一切的一切本就與我無關。我只想知道,你要怎麼才能把我舅舅放了。”
“把你舅舅放了不難,把你留下就行。”
“都到這份上了,咱們就不能徹底把話挑明瞭說嗎?”於瑾斜瞥了齊慕白一眼,她的忍耐力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
“孩子不存在,你也找不到,幫我生個孩子,於情於理我自然就會把你舅舅放了。”齊慕白說的雲淡風輕,在外人看來重要的婚姻或者孩子,在他嘴裡也不過是場交易。
“不可能!”於瑾當即站起,怒瞪著齊慕白。“你完全可以找別人。”
“現在我就需要一個,你很合適,而且碰巧撞到了我手裡,我何必捨近求遠再去找一個不見得能控制的人?”
“什麼東西在你手裡都是可以用來交易的。”聽到這,於瑾已經完全淡定不下來,生孩子?她聽著就覺得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