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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齊慕白捂著傷口,劍眉從剛才皺著就一直沒舒展過。沒有回答,沉默著算是應允了。

難得他妥協一次,於瑾有些好笑的搖頭,作為一個正常人,自己不知道看重身體,還要她這個外人提心吊膽來操心。

“少爺,你要喝點什麼?”張管家見齊慕白神情疲憊的從車上下來,早已等在外面的他,忙迎上去。

“先扶上樓,來一杯牛奶吧。”於瑾和司機攙扶著齊慕白一塊上樓,張管家也恭敬地為齊慕白端來了一杯牛奶。

“也不是一次兩次,用不著大驚小怪。”齊慕白不以為然地脫掉身上的外套,但臉上的蒼白還是顯示著他此刻的虛弱。

被那麼一刀子狠狠刺的流血不止,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恢復如常。

“不是一次兩次?”於瑾原本要端給他牛奶的一頓,有些不確定地又多看了齊慕白的傷幾眼。不明白他說的一次兩次,是不是指這種類似生命危險的事情。

“現在你既然跟我結婚,這種事情你難免會遇上。別指望我每次都去救你,你要自己學會自救。”齊慕白麵無表情地接過牛奶,只嚥了兩口,便牽動傷口,疼得他不由的皺緊眉頭。

“自救?我怎麼自救?”於瑾呆愣了一下,像那種突發情況,她也只是一個弱女子。就算他幫不上忙,但最起碼說點好話。

“是你要跟我結婚,我從沒逼過你。”

“但你讓我為你生孩子,這就是情人之間的交易,連女朋友都算不上。我為什麼要自貶身價去做這種人,結婚證反正也不過一張證明。”於瑾也冷下了臉,從始至終,吃虧的都是她,這個男人卻還一臉你自討苦吃的表情。

如果,當初齊慕白不惹她,或許結果都不會這樣。

“情人也有情人的好處,如果安守本分,也許能多活幾年……”說到這的齊慕白突然停下了話,黑矅石的眸子有一瞬間的黯淡,但很快便消失的不見。

“你是說你媽嗎?”於瑾小心翼翼的問。

在對上齊慕白那冰冷的眼神時,心中的疑惑也全然消失殆盡。當時墓碑上她記得只有女人照片跟名字,還有死亡日期,就連立碑人的名字,跟子女的名字都沒有。

想到子女的名字,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齊慕白身上掃了一眼,刻個立墓人的名字上去又不會怎麼樣。

“一個立碑人有什麼可重要,不過是用虛偽矇騙死者的一種手段。都已經死了,生的時候沒爭來,死了還爭什麼名份。”

於瑾有些詫異齊慕白的冷漠,那墓碑底下的可是他親媽。直覺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她主動打破僵局。“你今天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打水擦一下身體。”

從浴室端來水,於瑾細心專注地為他擦著手跟臉,然後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從毛巾擦拭著傷口周圍。這麼貼身伺候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上一次齊慕白昏迷不醒她就當作給木偶擦身體,這一次是面對面。越擦越不敢深想,擦拭的手也不由得抖了兩下,緊張的額上冒汗。

正文 029 我家不養吃白飯的

從小到大,他都不記得有人這麼對過自己。

齊慕白凝視著眼前的女人,胸口的心臟也似乎隨著她那隻移動的手,莫名的加快跳動。這複雜的情緒擾亂他思緒,忽然煩躁地打斷她的手。“你可以出去了。”

“醫生說你傷口不能碰到水,我幫你擦一下身體會好一點。”面對齊慕白的莫名其妙,於瑾更是摸不著頭腦。剛才擦他身體的時候,也沒有碰到他半點傷口。

“我說了不用。”齊慕白冷冷打斷,揮揮手不耐煩道:“讓你出去就出去,在我面前做這麼多無非就是為了你舅舅,我說過不會對他怎麼樣,你用不著擔心。”

“我——”於瑾一時語塞,不得不承認,她一直這麼忍著齊慕白,一方面是畏懼,一方面是為了舅舅。

“大夏天,你火氣整天都沒消停過。”梁巖戲謔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緊接著半敞開的房門被人推開,就見梁巖大汗淋漓地跑了進來。

一進門,就找了一本書當扇子扇了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剛跑了馬拉松。

“江文有下落了?”齊慕白直接了斷的問,昨晚也是忙不過來,才會要梁巖這個成日花天酒地的哥們兒幫忙。

“梁哥出馬必須的。”梁巖看到桌上一杯水,問也不問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等到水喝完後,才扇著扇子款款說:“昨晚到現在我一直在忙你那件事,江文那小子被人打暈,丟到了人家墳墓旁邊,大半夜的也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