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葉,可別跟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一樣。整天在女人堆裡打滾,卻連一個孫子都沒給我弄出來。”王惠如拉著於瑾的手,說家裡的三長兩短,目光卻時不時在於瑾臉上掃過。
“我會好好照顧身子,下次不會讓慕白為所欲為了。”反正都是做戲,於瑾也不介意把女人的嬌態暴露給王惠如看。
光是這種情形,說於瑾跟齊慕白沒有感情是假的。至少外表看不出來,任何的紕漏。
“小瑾啊,你跟慕白真的交往三年了嗎?”王惠如依舊笑容滿面,只是劇情轉變之快令人感嘆。
好在於瑾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應對,笑著回答:“是啊,已經交往幾年了。”
“可我聽說,你跟楚家的那位公子也交往了三年。前幾天還準備結婚來著,要不是慕白去搶婚,現在我估計要叫你一聲楚太太了吧?”王惠如笑的如一朵鮮花一樣嬌媚,只是眼中的不懷好意表現的太明顯。見於瑾臉色微變,她笑得更加得意。
“我——”於瑾暗吸兩口氣,果然如齊慕白時候的一樣,將她的事情查了個底朝天。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就如此,看來齊家沒一個是善茬,難怪能養出齊慕白這麼城府深的人。
“慕白這孩子自小就強勢,看上的說什麼也要得到,不管是公司還是女人。但這種事情在婚禮上也實在鬧得不好看,我知道,其實你是被他逼的。我見過楚家的那位公子,一表人才,溫文爾雅,你要是真喜歡他,我一定幫你離開慕白。”
王惠如說的苦口婆心,她就不相信於瑾不上套。
於瑾沉默了一會兒,心中盤算著事情的輕重。短短几秒,她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面對王惠如的好言相勸,她淡淡笑道:“惠姨這話要是讓慕白聽到的,一定會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
“不瞞你說,我跟慕白的關係一直就不太好。做後媽難啊,打不得罵不得,不是孩子怨你,就是外人說三道四,我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就是心疼你這個孩子,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只要你願意,我一定讓你跟你前男友重歸於好。”
於瑾端起張管家事先放在桌上的咖啡,優雅地攪拌著。在王惠如熾熱的目光下,她淺抿了一口咖啡,道:“我敬你是慕白的長輩才對惠姨你禮遇有加,我跟慕白確實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只是後來因為別的事情分開了,這三年來,慕白到處找我,得知我要跟楚南結婚,這才不顧一切的去搶。”
她說到這,笑了笑又繼續道:“我知道惠姨跟慕白之間的關係不好,原因是公司但不是我。我跟慕白真心相愛,不知道礙了惠姨你哪一點,要你這麼處心積慮的來說詞。”
現在是王惠如一愣,沒想到於瑾竟然把這些事情拿到檯面上說。就連她跟齊慕白也是面和心不合,於瑾這樣挑明瞭說,不知道是傻還是太有心機。
怎麼說王惠如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她只怔了一下便反應過來,語氣冷淡不似剛才那麼笑容殷切。“我是為你好才跟你說這些,小瑾你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惠姨你心裡清楚,早在你來之前應該就調查過我了。有些事情我說跟不說你都不會相信,之所以來這只不過是想探探我的口風。”於瑾優雅的站起身,撫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笑問:“惠姨,女人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才是幸福,我喜歡慕白,嫁給他正合我意。”
“哼——”王惠如鼻音冷冷哼出一個單音節,抓起另外一個首飾盒,舉到於瑾面前,開啟蓋子,裡面赫然躺著一個流光璀璨的玉鐲。“這是老爺子送給你的,就不知道你能戴多久。”
她冷冷合上玉鐲,丟在沙發上,來這一趟什麼也沒得到,還賠上了一套名貴首飾。
“惠姨慢走。”於瑾微笑著目送王惠如離開,直到確定她上車後,才收回視線。剛才看王惠如那麼把玉鐲丟在桌上,她都有點擔心是不是被摔斷了。
急忙拿起玉鐲檢視,確定玉鐲沒有出現裂痕的時候,才稍微鬆了口氣,轉眸問身後的張管家。“這鐲子很貴對吧?”
“這個少爺或許會更清楚。”
於瑾拿起玉鐲,對著窗外的陽光仔細檢視,光是這色澤確實看起來很貴,當時齊慕白還說多少來著。
想起這每天要帶著一棟幾千萬的別墅在手上,一顆心就開始上下跳動。
手機這時候打來電話,裡面一開聲便是主編震耳欲聾的聲音。“你還來不來上班,不來上班我就換人了!”
“我去我去。”於瑾沒心思再去關心這鐲子的貴重,反正她是不敢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