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我讓她走的時候才能走。”
“即使明知我不高興,你也要這麼做?”齊紹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跟表情都冷了下來。
“我已經決定了。”齊慕白態度堅決。
“你真是混賬——”齊紹海當即拍案站起,怒指著齊慕白,自己一片苦心,沒想到就換來齊慕白這樣的不思進取。
“留一個於瑾在身邊又不會怎麼樣?工作我依然會努力,甚至比從前更加努力。我只希望爸能夠接納她,以後時間長了你會發現於瑾是個好女人。”這是齊慕白自懂事以來,第一次這麼頂撞齊紹海。
從小他就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虛與委蛇這一步他很擅長,哪怕是對自己的爸爸。可現在為了於瑾,他不打算再掩飾。
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沒辦法留住,那他就不能算是個男人。
“好啊,真是好,你為了一個女人,現在就敢這麼跟我說話了,還說以後對你沒影響。要是你繼母對你做些什麼,換到了於瑾身上,你會怎麼辦?任由她去死不管,你能做到嗎?”齊紹海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打醒眼前這個兒子。
這麼多年,齊慕白清心寡慾,就連緋聞都不曾跟女人傳過,可這樣一個不可能開花的鐵樹,卻在短時間內開花了,而且一開就是不謝的那一種。
“我對於瑾沒有你想的那種意思,只是習慣了掌控,不喜歡你們這樣的插足而已。沒什麼事,我就先下去了。”齊慕白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就開門走了下去。
遠遠的就看到於瑾被嚴一丹和劉曼倚圍住,他疾步走過去,攔著於瑾就往外面走,“你怎麼跟劉曼倚坐在一起?”
“朋友之間說說話。”
“怎麼說也算是情敵,你們倒看著更像姐妹。”齊慕白揉著發疼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