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的時候,齊慕白就不會發瘋一樣去追了,說起那個秘書,將來跟齊慕白接觸的時間比她這個做老婆的還長,她苦笑著拿起橙汁又喝了幾口。
“小瑾,你聽說了關於於氏集團的事情嗎?”張璐試探性地看著於瑾。
“你要不是不知道,我對於氏集團完全沒有控股能力,雖然拿到了於氏集團那百分之八的股份,但我對那些管理一竅不通,就算公司給我打理也遲早要敗了。”於瑾有些苦笑,仔細想想起來,現在的自己還真是一無所有,一無是處,連爹都是假的,說不準哪天冒出什麼人,說她死了這麼多年的媽也是假的。
“那也比給林可慧那些不要臉的婊子強啊,也不知道是誰釋出的訊息,將林可慧是于振親生女兒的事情桶了出來。把于振氣得剛出院又躺回醫院去了,那些記者可別提多瘋狂了,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張璐激動地嚷嚷著,跟她妖嬈多姿的長相實在相差很大,連於瑾都覺得自己被張璐這性子給醜化了。
但調侃歸調侃,于振這件事情爆出來後,首先於振愛面子的作風是肯定要大吃一番苦頭,其次公司的經營管理必定不善。
“那於氏集團現在?”
“現在股票動盪混亂,我得到了內幕訊息,說董事會上,已經要求于振儘快做出一個方案解決問題,要不然就撤股。”張璐又跟於瑾說了一下,那些記者的詭異,一直對這家事情緊追不捨,而且誇大宣傳力度,更像是背後有人推波助瀾。
於瑾在回來的途中,一直思索著跟張璐說的那些話,如果說于振的公司莫名其妙那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記得齊慕白在去A市之前和她說過,會幫她把公司奪回來,難道這就開始了?
除了齊慕白,她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做。
於瑾吃完晚飯後便開始等待,直到凌晨一點也沒見齊慕白回來,這又是去哪個女人家裡留宿了吧。正想到這的時候,聽到外面有開車的聲音響起。
她立即追出去,就看到江文將喝的爛醉如泥的齊慕白從車上扶下來。不等她靠近,她就能聞到齊慕白身上的香水味,果然是在女人那裡。
“太太。”江文跟於瑾打了個招呼,便扶著齊慕白進了隔壁的房間。在江文準備離開的時候,於瑾上前將他喊住:“你聽說了於氏集團的事情沒有?”
“知道,今天才知道的。”江文一本正經的回答。
於瑾敏銳的察覺到江文話中的漏洞,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今天才知道?難道於氏集團的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嗎?”
江文冥想了一下,輕笑著搖了搖頭,“二少確實是想對於氏集團下手,但你也知道二少才剛回這。動手也不會這麼快,現在動手的人倒更像是提前佈置好的一樣。”
於瑾滿心錯愕,轉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不是齊慕白,那會是誰。
江文見她沉默,外面的天色也不晚了,便笑著起身告退,“我先走了,太太留情。”
她站在落地窗前,凝視著江文越走越遠的背影,想問他齊慕白是不是跟女人在一起這種話,直到最後也沒有問出口。明明是一目瞭然的事情,自己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驗證。
這時候,床上的齊慕白低喃一聲,翻了一個身繼續呼呼大睡。這像是工作累的人嗎?於瑾都有些懷疑當初跟江文通電話,說的是不是假話了。
她走到床邊,悉心的脫掉齊慕白的西裝外套跟鞋子,端來水想幫他擦擦身子,將他本就敞開的襯衫撩開,卻看到他胸膛上清晰可見的唇印。看到這,於瑾拿著毛巾的手微微顫抖,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那晚在A市看到的一幕。像是報復一樣,她使勁擦掉齊慕白胸膛上的痕跡,眼淚卻無聲地落了下來。
擦著擦著,她猛地將毛巾丟在盆裡,雙手交叉抱胸地凝視著落地窗外的風景。
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於瑾躺在床上都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第二天天一亮跟楊凡約定好去醫院檢查,她沒有再看齊慕白的情況,而是直接出了門。
為了防止被人跟蹤,她兜兜轉轉了好幾次,也換了好幾部車,才來到跟楊凡約定的醫院門口。
“還以為你忘記了。”楊凡一見到她,臉上便露出微笑,引得周圍的護士眼睛裡一個個冒桃花。
“怎麼會,我得多想想為自己而活。”於瑾笑著跟楊凡一起進了婦產科,在楊凡的陪同下進行了一項秘密的檢查。
走在走廊上,於瑾時不時往後看,或許是自己被王惠如那些人整的太敏感,總會覺得有人跟著自己。
“怎麼了?”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