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試圖躲開這些牧羊犬。可沒晃動一下,手腕便傳來撕心裂肺的痛,疼的她眼淚都差點快掉了出來。
“於瑾,你這個賤人,婊子!”林可慧掙扎的同時,嘴裡還不忘問候於瑾。
就像齊慕白說的一樣,這些牧羊犬都是沒有吃飽的動物,在沒有訓練員的情況下。這些沒有吃飽的牧羊犬一看到食物就兩眼冒綠光,就連站在高樓的於瑾也有些毛骨悚然。
狗猛地躍起,一口咬在了林可慧的大腿上。頓時,整棟別墅都查來林可慧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這一叫,似乎連整個別墅都在顫動。有一條就有兩條,確實林可慧不會反抗的時候,好幾條狗也都開始躍著咬在林可慧的身上。
齊慕白的手下高低控制的很好,林可慧一會升一會兒低,就如同坐山車一樣,高低起伏。地上的血一點點順著林可慧的身上滴落在地上,鮮紅的液體如玫瑰一樣綻放在雪白的地板上,看得人觸目驚心。
可這樣還不算完,那些狗一條條都像發瘋一樣,湧到林可慧身上,其中有一條硬是咬著林可慧的小腿不撒口,硬生生將林可慧小腿上的一小塊肉給扯了下來。林可慧疼的連呼喚的力氣都沒有了,疼的幾乎要暈了過去。
齊慕白伸手示意將林可慧拉上來,林可慧這才有了喘氣的機會,“我問你,是誰讓你綁架於瑾的?”
“我自己,要殺你們就快點動手。”林可慧全身血粼粼地吊在半空,披頭散髮的身上如鬼魅一般。
“我成全你。”齊慕白一個手勢,林可慧再次被放了下去。狗吠聲和林可慧喊叫的聲音合成一致,在這個別墅裡面顯得詭異。
被這樣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