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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查過醫院的記錄,於瑾之前收到化驗單是沒有宮外孕的。如果說她懷的是宮外孕,為什麼第一次不是,而後第二三次卻都是?”

“我知道,十有八九是於瑾老公的繼母乾的。”張璐跟於瑾說起王惠如的時候就義憤填膺,現在很可能真是這樣,張璐氣得狠狠一跺腳,“我先就去跟小瑾說。”

當於瑾聽到張璐這麼說的時候,已經有些麻木,王惠如為了對付她可真是煞費苦心。但她沒想到的是,楊凡竟然暗地裡調查了這件事情。可即使知道要如何,這件事情她能知道,齊慕白也肯定能知道,可他卻沒提起這件事,想來也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在醫院躺了兩天,於瑾便跟齊慕白回到家療養。本以為,看在孩子的份上,齊慕白會在家多停留兩天,可他依舊只圍著工作打轉。

於瑾躺在床上望著落地窗外的月光,手不由自主地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兩行清淚自眼眶溢位。她緊緊闔上眼,在夜色中迷離如困獸,該何去何從她不知道,然後真要等到別人來趕嗎?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迷迷糊糊聽到房門被人開啟,只是那聲音聽起來虛無縹緲,她只蠕動了一下身子便繼續矇頭大睡。

看到這樣的於瑾,齊慕白有些無奈的輕手輕腳走進來,為她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在她身側躺下,雙手自然的摟住她的腰。

對自己這種做賊的行為,齊慕白表示這是於瑾作為妻子該履行的義務。可嬌軀懷抱在手,她身上一直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引得他心神盪漾。唇不自禁落在了她脖頸上,緩緩的一點點轉移到她胸前,最後大手伸進了她寬鬆的睡衣裡面。

於瑾呢喃一聲,自然而然地推了他一把。秀眉緊蹙,像是睡得不安穩,身上壓在這個一個男人又怎麼會安穩。

“於瑾~”齊慕白極富磁性地嗓音在她耳邊輕喚,這幾天沒碰過她,就像很久沒有碰過一樣。就連上班跟人開會的時候,眼前都會時不時浮現出於瑾躺在他身下**的畫面,光想著便起了反應,那種感覺讓他幾度惱火。

於瑾朦朧的睜開眼,藉著窗外月亮微弱的光芒,她隱約看到了齊慕白那張俊美的面孔,“齊慕白~”

“知道我是誰就好。”齊慕白不由分說便吻上她的唇,想來那天於瑾不讓他碰也是因為孩子的事情。他越想越覺得於心不忍,要不是自己一意孤行,要怎麼會這樣。

“齊慕白你幹什麼?我才剛好,不適合——”

“我都憋壞了,非你不可。”齊慕白對她急切的扒下了她睡衣,胡亂的丟在地上。身下的緊繃早已蓄勢待發,分開於瑾的雙腿便狠狠地進入。

於瑾疼得頓時慘白了一張臉,抱著齊慕白的雙手下意識地用緊了力。

齊慕白的吻洶湧如潮水,根本連她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好幾次她都感覺快要窒息而亡。

一場纏綿在室內曖昧叢生,就連窗外的月光也似乎明亮了不少。

早上起來的時候,於瑾幾乎癱軟在床上,身上一陣痠疼的讓她要冒冷汗。可床頭依舊沒人,摸下去的時候那裡早已冰涼一片,要不是床上殘留的歡愛痕跡,她都要懷疑昨晚發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這就是齊慕白所說的,孩子以後還會有的意思嗎?

她雙手攥緊床單,靠在床上凝視著窗外。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著,齊紹海派人來過一次,卻都被張管家擋住,就連於瑾都擔心,齊慕白因為自己一直忤逆齊紹海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齊慕白每天晚上都會在床上跟她一番翻雲覆雨,折騰的她第二天硬生生起不來床,要等到下午才能恢復一點,可晚上他又是要的兇猛,就像一頭永遠不知疲倦的餓狼,早上卻見不到人影。好似偷情一般,只在晚上回來。

於瑾坐在花園的游泳池旁,靜靜的凝視著眼前的一汪池水,卻看到池水裡倒映出一個張璐的人影。

“你怎麼來了?”於瑾輕聲說話,甚至連頭都沒有轉。

“你怎麼還坐的住,這下真出麻煩了。”張璐心急火燎地在她身邊坐下,可能是因為太著急,額頭上都浸著一層細汗。

“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於瑾有些好笑,張璐這急脾氣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知道你老公為什麼成天不見人影嗎?”張璐神秘兮兮的湊過來。

“工作。”

齊慕白是個工作狂她一直都知道,而且齊慕白的處境不妙,不努力工作就隨時可能地位不保。可她這理所當然的答案,很快就被張璐給秒殺了。

“男人都是以工作為藉口,本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