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拉住再被扯開,她緊張的已經不知所措。
“於瑾,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齊慕白冷冷將她扯開,煩躁的情緒讓他整個人如黑雲壓頂。
“齊慕白,我發誓,只要你不趕我走,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我舅舅也不會再做對你不利的事情,我求你,求你饒了他這次吧,一定不會再有下次了。”於瑾拉著齊慕白苦口婆心解釋,齊慕白卻無動於衷,而是拿出手機撥打了江文的號碼。
“吩咐下去,把田光禁錮起來,哪都不準再讓他出去,更別讓他見什麼人,哪怕一個清潔工都不行。”吩咐完這些,齊慕白乾脆了斷的掛掉電話。
於瑾聽到這,眼淚當即掉了下來,她知道這已經是齊慕白做的最大的讓步,但心中還是覺得苦澀。一個大活人,成天沒關在屋子裡,那跟坐牢又有什麼區別。
“齊慕白,真的不能原諒我舅舅這一次嗎?”
“忘了你舅舅昨晚拿著菜刀跟我拼命的樣子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不用再多說了,除非你也想跟他一樣被禁錮。”齊慕白解開襯衫的紐扣,從齊紹海那出來開始,他就一直在忍耐著,要是換成從前,他也不會這麼剋制自己的情緒。
“可是——”
“夠了,別再說了!”齊慕白忽然一拳揍向於瑾那邊。
一道勁風迎面撲來,於瑾在那瞬間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正文 059 活的不耐煩
於瑾緊閉著雙眸,全身緊張的大氣不敢粗喘。原本做好迎接準備的一拳沒有來臨,耳邊卻傳來一記悶響。
她驚愕的張開眼,就看到齊慕白的拳頭從她耳邊擦過,打在了她耳邊的牆上,鮮血自他手指的關節上溢位,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地板上,如一朵朵絢爛的玫瑰。
“齊慕白你——”於瑾震驚之下,忙要去找東西給齊慕白包紮,他卻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你要去哪!”已經這麼晚了,於瑾擔憂地跟上去。卻發現他只是摔門進了隔壁房間。這是今晚不打算跟她睡的意思嗎?如果是之前她一定會暗自慶幸,可此時卻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她看著手中的白紗布,無奈地轉身正要離開,江文卻疾步從樓下上來。跟於瑾微微鞠了鞠問:“二少現在在什麼地方?”
於瑾指了指身邊的門,回答道:“就是這。”
江文點點頭,拍響了那扇門,“二少,我有事要跟你說,方便開門嗎?”
吱呀——
臥室的門被開啟,齊慕白俊臉黑沉地嚇人。看到這的江文楞了一下,卻還是走了進去。於瑾站在門口眼睜睜看著那扇門重新關上,卻沒有勇氣將門攔住。
不一會兒,身後的門重新被開啟。齊慕白已經穿上了外套,倒像是現在要跟江文出門一樣,都已經這麼晚了。
“你要去哪?”於瑾加快兩步迎了上去。
“與你無關。”齊慕白只冷冷回答,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就連身邊的江文都能感覺到他跟於瑾之間發生的微妙變化。
於瑾本來還想再說兩句,最後卻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就這樣目視著齊慕白跟江文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少,要見林可慧也不用這一晚上,明天也可以見。”
“知道我為什麼在那麼多精英手中,獨獨選你做我助理嗎?”齊慕白忽然說出這麼一句無厘頭的話,令江文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為什麼?”江文是下意識的問。
“因為你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齊慕白此言一出,江文要是還不明白齊慕白是什麼意思的話,那才是真蠢。
“對不起,二少。”江文恭敬的認錯。
齊慕白冷冷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坐上車,只冷聲命令司機開車。江文這才注意到齊慕白那還留著鮮血的手,詫異的問:“二少,你的手怎麼了?”
“死不了。”齊慕白不以為然地甩了甩,現在只要一向於瑾心裡就莫名惱火。可當看到她時,卻又下不了手,這種糾結的心情從小到大都沒有,可偏偏面對於瑾的時候就會湧出來。
車子在他沉浸的思緒中到達了江文說的地方,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關著林可慧的地方。守門的黑衣大漢一看到齊慕白,便主動地開啟了房門。
昏暗的燈光下,林可慧被綁住了手腳,眼睛上還被蒙上了一塊黑布,當她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後,當即氣急的嘶叫:“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敢綁我。我爸爸跟我男朋友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識相的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