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卻絲毫不停。
於瑾原本迷離的雙眼有些詫異地望著身上的男人,想一個人是不是代表他也喜歡。都說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最好說話,她忍著歡愉顫聲問:“齊慕白,你喜歡我嗎?”
她不敢問愛不愛,能夠喜歡她就已經不敢再奢望了。她害怕齊慕白回答,‘愛’這個詞對他來說太奢侈。
“我喜歡……”齊慕白說出這三個字,於瑾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露出來,便被他後面的幾個字給徹底淹沒在冰海之中,“你的身體。”
肉體嗎?
於瑾原本抱著他的雙手猛然攥緊,雖然這場運動做的讓她很舒服很性。福,但卻不是幸福。
她不知道又做了多久,早上醒來的時候齊慕白已經不再。床頭上只留下一張字條。上面說他去處理她跟楊凡照片的事情了,安排了一場釋出會,來澄清這一事實。
拿起字條她重新放下,掀開被子時,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密密麻麻都是親慕白的掐痕跟吻痕,紅紅紫紫一大片,床上更是殘留著昨晚歡愛的穢物。
她邁出兩條優美的長腿,有些吃疼的走進浴室洗漱。渾身都像被車碾壓過一樣,骨頭都快要被齊慕白折騰的散架了。
洗漱完之後,於瑾打電話去了醫院跟護士問了一下齊邵然的情況,並表示自己待會兒就去看看。她整理好床上的一切才出發去醫院,齊邵然病成這樣有一大半是因為她的因素。
推開病房的門,於瑾一眼看到了還在病床上躺著的齊邵然,只是病房裡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於瑾最先發現心電儀在報警,她忙衝過去,才發現齊邵然的氧氣竟然被拔掉了。齊邵然睜著一雙眼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