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將腦袋撫在於瑾隆起的肚子上,側耳去聽,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病房的門被人敲響,就見江文從外面恭敬的走了進來,手臂上還掛著繃帶,想必之前去徐司明那搶人時鬧了傷。
“什麼事?”齊慕白握著於瑾的手,只是最初的撇了江文一眼,便沒有再回頭去看。
“徐司明將婚禮暫時延退了。”
“不延退他跟誰結婚?”齊慕白揉搓著於瑾的手,說話時,眼中帶著滿滿的不屑,現在的徐司明幾乎是一個惡魔,做事完全不考慮後果。
“剛才徐司明沒有繼續呆在醫院,處理婚事是其一,還有一個……”江文說到這時,遲疑著頓了下來。
“還有什麼?”齊慕白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用勺子喂進於瑾的嘴裡,動作輕柔的彷彿將於瑾當成了一塊易碎的豆腐。
“徐司明這麼輕易的選擇讓你留在醫院照顧我, 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很可能會是他在準備什麼機會,這裡的地界咱們不熟,但徐司明去卻是非常熟悉的。你說,他會不會有可能埋伏咱們?”
齊慕白喂水的動作沒有停下,而是冷冷撇了江文一眼,示意他將碗端開。之後才緩緩道:“你說的不無道理,徐司明這個人做事太極端,就算他現在再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我想也是很正常的。”
“那怎麼辦?太太現在還懷著孩子,怕是受不得太大的移動。”江文將心中所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也看到了齊慕白臉上呈現出來的表情。
“能怎麼辦呢,得給我一點時間考慮。”齊慕白握著於瑾的手又緊了幾分,如果讓他獨自把於瑾留